“绾绾,你怎么能抱徐晋南呢!”
徐晋南从卧室出来,便听见自家弟弟这句抱怨。
他走了过去,让自己的脸显示在屏幕里,“怎么,我现在可是徐景淮,抱女朋友,有什么不可以。”
看着镜头里那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脸,徐景淮忍不住吐槽:“哥,您能别出来显摆吗?”
徐晋南已经换好了衣服,在沙发上坐下,“晚上我去住办公室,明天一早,我亲自送姜小姐回燕都。你们后续还是不要直接联系。为了姜小姐的安全,阿淮,你要忍耐。”
“我知道。绾绾,为了今后的平安,委屈你了。”
徐晋南离开,姜映蔓和徐景淮又聊了几句。
这个夜晚,是姜映蔓和徐景淮分别之后,睡得最好的一夜。
第二天一早,徐晋南带着早餐,出现在御景湾。
吃完早餐,徐晋南送姜映蔓去机场。
看着姜映蔓进闸,徐晋南才转身离开。
同时我,姜映蔓的飞机航班信息网,也同步给了徐景淮。
此后一个月,他们之间的联系我,全部通过徐晋南或者江沉舟。
八月上旬,终于传来好消息,赵明书背后的靠山落马,一众人等对犯罪事实供认不讳。
姜映蔓终于见到了徐景淮。
他的腿还没完全恢复,坐在轮椅上,头发也很短,没戴眼镜,脸庞瘦削,但整个人状态看上去还不错。
“徐景淮。”姜映蔓觉得,自己不该哭的,可就是没办法控制住情绪。
“绾绾,来。”
徐景淮坐在轮椅上,朝姜映蔓伸出手。
姜映蔓紧紧抱住了他。
“徐景淮。”她趴在他的怀里,闻着衣物上的消毒水气味,泣不成声。
徐景淮轻抚姜映蔓的背,安慰道:“我现在没事了,只是两个月没见而已。绾绾,不哭,以后我绝对不再隐瞒你任何事情。”
出院的第一件事,便是回老宅看望徐天。
徐老爷子得知孙子出事,起初发了很大脾气,但经过陈实劝说,又开始担心徐景淮的恢复情况。
要不是不方便,他早就到了医院。
因此,当看见坐在轮椅上的徐景淮被推出来,徐老爷子的眼眶都红了。
苛责的话,在触及孙子的伤腿后,再也说不出。
老爷子只是叮嘱一定要好好康复,不要留下后遗症。
一切风波,总算过去。
徐景淮积极复健,脚踝的石膏已经拆掉,但走路还是不够利索。
徐老爷子要求他住在老宅,可在这住着,姜映蔓白天可以来,但晚上不可能留宿。
徐景淮忍了两天后,找了个要处理工作的理由,从老宅搬回了自己的家。
贺三被拉来送人,看见徐景淮坐着轮椅,俊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淮哥,您这是干了什么,把自己玩残了?”
听着表弟的话,徐景淮不怒反笑:“要不要来试试?”
“别别别,”贺三连连摆手,“你这椅子,我可坐不了。”
贺三将人扶上车,插科打诨,将人送到了寓所。
临走之际,给徐景淮塞了个袋子,眉眼间都是促狭:“淮哥,好东西,试过便知道。”
徐景淮唾骂了句:“快滚!”
“得,不打扰您跟嫂子甜蜜。”
姜映蔓将食材放进冰箱,看见徐景淮一人在客厅。
“贺三呢?不留他吃饭吗?”
“别管那家伙。”徐景淮端坐在轮椅上,笑着望向姜映蔓,“来,让我抱一下。”
男人的眼眸明亮,带着少见的孩子气。
姜映蔓笑着走了过去。
“怎么跟禾禾一样,这么黏我?”
徐景淮伸手一拉,将人朝自己怀里带。
“你的腿?”
“不碍事。”男人的嗓音,又低又沉,带了点诱哄的意味。
“就只是一条腿,又不是最重要的那条。”男人混不吝说着浑话。
姜映蔓听懂了,伸手捶了徐景淮的胸口一下。
徐景淮笑着拉住那只手,让她扶着自己的肩膀。
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捏着她的下巴,低头,亲了上去。
久违的亲密,令姜映蔓心中感慨万千。
起初,徐景淮的动作很温柔。
但姜映蔓觉得这颇有点隔靴搔痒的意味。
她低低喊了一声,主动加深了这个吻。
徐景淮达到目的,扶着腰的手微微用力,带着人朝自己身体靠近。
亲吻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事情。
姜映蔓沉醉在这种情境之中。
放下了这几个月来的猜忌、惊恐,失去徐景淮消息的那些日子,她惴惴不安,无法安睡。
但此刻,她在他的怀里,感受着这个男人带给她的温暖,她的心,终于安定了。
尘埃落定。
徐景淮从来不是一个感情用事之人。
这次可谓是死里逃生,身体的反应最是诚实。
徐景淮坦诚面对,大大方方。
姜映蔓还是年轻,脸皮薄,耳垂红得滴血。
徐景淮贴着她的耳朵,含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