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出电梯,呦呵,这是谁啊?
迎面看到一楼大厅一张熟悉的脸。
温向烛唇边浮现一抹冷笑,
真是正想撒气呢,就有不长眼的人主动送上门来。
走廊排椅上,坐着等叫号的两个大男人,头对头说话,
张猛一边捂着肿成香肠的嘴,一边口齿不清地和旁边的老板说话,
“他们就是再手眼通天,也是在京市,我们回去后,去南方发展。”
瘸着腿的老板满眼怨恨地盯着张猛,
“要不是你冲上去,上赶着踩季夏,我们也不会落到这步田地。”
小老板一想到,他好不容易托人弄到两张票,带着张猛来开拓人脉,见见世面,结果却惹了一身骚。
张猛自己打肿了嘴,又被温家手下打断了牙,一说话就漏风。
他倒好,被张猛连累,被温家手下查出来在公司为难过季夏,直接打断了他一条腿。
两人这样子怎么走,只能先来医院看病,处理好赶紧离开这里才好。
“那——”
正说着话,张猛看到老板脸色突然变了,眼睛瞪着他后面,活像见了阎王爷一般。
张猛一回头看到了一张熟悉的笑脸。
温向烛!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妈呀,我咋这么命苦呢?
张猛膝盖一软,扑通跪倒在地上。
“温少爷,这是公共场合,你手下留情,你——”
张猛都口不择言了。
温家这位太子爷的手段,他算是怕了。
“是你自己眼瞎,没看到吗?这医院姓温。”
啊?
张猛全身冰冷,和老板互相看着,两人都后背生出冷汗。
他们这是猪羊自己走进了屠宰场,一步步向着死路来的。
“我再也不敢了,温爷,温祖宗。求你饶了我吧!”
温向烛自称是季夏的男朋友,而他是季夏的前男友,这里面的奥妙和仇恨。
张猛都不敢想了。
又是后悔认识季夏的一天。
“进来吧。”
再是自家的场子,温向烛也不想在这里收拾这两货。
但不收拾,他也咽不下这口气。
刚才,他收到了手下发来的调查信息,他让调查海市的手下,调查出了当年在海市,季夏是怎么样求职,怎么样睡桥洞,怎么样租房,怎么样入职拍卖公司,在里面做了什么,被谁为难欺负,还有怎么认识的张猛,每天都做了什么?
事无巨细,全都发资料给了他。
甚至还有一些视频。
他的手下做事,从来都没有让他失望过。
他可不是什么君子,他是小人,他自己都承认,自己是最睚眦必报的小人。
早有跟在身边的手下,打开了旁边的办公室门,等两货哆嗦着走进去,门就被手下关上了。
扑通,
两人一进屋,就跪下了,张猛重重磕头,幸亏地毯很厚,不然,非得分分钟磕一额头血不可。
“你这张嘴,吃过多少次季夏做的饭?”
温向烛冷笑,一想到,他看到的调查资料里,季夏像个小媳妇一样,每天下班以后,都会做好饭,端给这个货吃。
他的心里就嫉妒地发狂。
张猛抖了一下,他嘴肿了,大门牙都掉了。
温向烛还要对他的嘴做什么?
“打断他所有牙齿。让他一辈子吃不了饭。”
温向烛的话一落音,手下立马拉过张猛,张猛颤抖着,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
直接被温向烛手下用钝器打断了所有牙齿。
看的旁边的老板瘫软在地上,面如死灰。
京圈太子爷真不是白叫的。
温向烛真是个魔鬼,居然让手下打断了张猛一嘴的牙,是打断,不是打掉。
这手下办事的手法,也太吓人了,明明把张猛一嘴的牙全打断了,却一滴血也不流。
“居然敢给我的女人买二十块钱的地摊货,骗她!”
温向烛一想到,资料里写着,张猛花二十块钱买了一个地摊项链,却说是二万块买的,季夏如宝贝一般戴在脖子上,还在公司和同事开心地显摆。
就觉得心头一阵绞痛。
张猛发着抖,脖子?这个温阎王又会对他脖子做什么?
“给他戴个项链,一辈子取不下来的那种。”
卡——
一声响,
手下走过去,居然给张猛脖子上戴了一个铁项圈,看着像个手铐,又像个栓狗圈。
张猛这时候,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意识,瘫软在地上。
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来了。
因为,他知道,他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因为温向烛居然会把季夏给他做饭,还有二十块钱买的项链这种事,都查清楚了。
他再说什么,也没用了。
“你还拿走了季夏的卡,花光了卡里所有的钱。”
温向烛看了一眼手下,
“教教他怎么样做人。一个只会花女人钱的男人,根本不配做人。”
温向烛:渣男自有天收拾,天不收拾我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