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胤抱着昏睡的人进了行宫,室内烧了地龙,暖烘烘的驱散身上的寒意。元胤坐在床边,不停的催问章敬。章敬不耐烦,制止他说:“别吵。”
元胤了闭嘴,焦急的看着躺在床上的人。三个月不见,瘦了一大圈。
半个时辰后,章敬才让元胤到外间说话。“伤得很重,又受了寒,她能活下来已是神迹,不过你放心,丫头性命无碍,但要养好得花很长时间。药是三分毒,这段时间过了之后,必须以食补为主,药补为辅。等她病情好转之后,找个山清水秀的地方修养一阵。”
“不能立刻进宫?”元胤问道。
章敬看了他一眼,说:“不是不可以,我比较担心你。她现在这样不宜房事,必须修养一年,宫外总比宫内好。而且小产后,丫头亏损大,只怕以后子嗣艰难,得好生调理,若想她好,子孙后代都好,三年后才能生育。反正你都安排好了,不急这一时三刻。”宴长宁现在的情形很不好,只能一步一步来。
“她为何会失忆?”这是元胤最不解的地方。
章敬也查不到原因,说:“老夫检查过她的头部,并无损伤。但她的确失忆了,她的记忆就像被凭空抽走了一样,似中了什么邪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