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太后找不到借口支走元胤,对宴长宁说:“出来得够久了,天祎和承彦也该醒了,公主随哀家回去看孩子吧。”
宴长宁目不斜视,跟着霍太后走了,元胤自嘲的轻笑一声,在柳树下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却一句话也不说。
“皇上不是有话对我说吗?”宴振廷熟练的推动轮椅,走到元胤身边。
元胤问他说:“如果母后不反对,长宁会不会回到我身边?”
宴振廷对他们两个的事不抱希望,说:“不会,长宁并不记得那六年的事,她的态度还不够明显?皇上身边已有新人,不必再执着过去的人和事了。”
不记得,真的不记得吗?“振廷,你不会明白。”不会明白他有多喜欢她,她是他命中谁也取代不了的唯一。
延福宫中,元天祎和元承彦刚醒,兄弟两个见到宴长宁就黏着不放。“母后,见到父皇了吗?”元天祎揉着眼睛,问宴长宁。
“天祎,想父皇了吗?”宴长宁还没答话,元胤已走了进来,抱起还不太精神的儿子问道。
“想。”他想了一会儿,又说道:“父皇,母后回来了。她以后不走了吗?”
“父皇不知道,天祎去问母后。”元胤把难题抛给宴长宁,元天祎问她道:“母后,你不会离开我们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