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终于吃不动了，瘫在位置上，摸着圆滚滚的肚皮。
忽然，她注意到王牧一直坐在边上，静静看着自己，带着淡淡笑意。
神情中顿时多了几分不自在。
她咬着牙，低声道：“能不能晚点，再睡我？”
王牧：“？？？”
小囡囡有些难为情道：“我吃太饱了，不好办！”
王牧：“！！！”
“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王牧嘴角微抽，“什么睡不睡的，小孩子上哪学的乱七八糟？”
小囡囡盯着王牧：“大家都说，你是天底下最好色的男人！不管是小的还是老的，甚至不是人的你都不放过的……”
“……”
“我资质又差，什么都没有，你对我这么好，还能是为了什么？”
小囡囡的声音里带着一丝认命般的情绪。
她虽然年纪小，但显然经历的事足够多，也很聪明，不能当正常的十岁小女孩来看待。
“谣言，统统都是谣言！”王牧义正言辞道：“我是一个好人！”
“嗷~”小囡囡眨着大眼睛：“这跟你好色也不冲突啊！”
王牧：“……”
有道理！
谁说好人就不能好色？
王牧决定不在这个话题上继续下去，转而道：“我听说，你还有个姐姐！”
此话一出。
小囡囡面色大变，眼中带着浓浓的畏惧和一闪而逝的恨意，摇头道：“没……没有……”
王牧走近，轻抚对方的小脑袋：“别害怕，我没有恶意，在这里……没有人可以伤害你！那个人也不行！”
小囡囡娇小的身躯一颤。
僵硬的身体，缓缓平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