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他踩过一滩又一滩还未彻底凝固的血洼,走向了前面楼梯间的位置,昨天白僳领着人类男性走过,他自己也用精神病院医生的身体走过好几次,可以说熟门熟路。
是什么呢?是人的手指,是留着齿印的骨头。
没几秒,他开口问道:“你要这样跟我交流?”
或许也知道自己容貌不佳,护士最后闭上了嘴,搓了两下手问:“您……您有什么事吗?”
倒退着走向白僳,护士讪笑着一张脸,搭配着她青紫色、布满血丝的面容以及裸露牙床,看着不怎么赏心悦目。
一时间没看明白人类这是什么操作,白僳转回视线,恰好看到护士捡起自己的脑袋,小心翼翼地拼回了脖子上。
白僳的来意也很简单,他只是随处找了个能逮到的灵异问有没有见过一个“人”,如果一楼的“护士”不见了,他可能会去按电梯的按钮。
“你有没有见过——”黑发青年拖长了语调,用手比划起来,“这么高,肤色还偏黑的男人?”
“他身边还带着一名短头发的女性。”
我以为我流感好了,流感告诉我没有,甚至还得身残志坚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