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
怎么就变成了薄暮时呢。
她无法将那个没志气的软饭男和眼前这个如神祇一般的男人联系起来。
清冷禁欲的他,也会为情所困吗?
他结婚了,自己是一点机会都没了。
君妍再一次掐死了自己刚发芽的暗恋。
她心里难受,站在阳台调整了会儿情绪,就恢复了女强人的干练和冷静。
“江助理,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吗?”
再开口,就完全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
唐杳下楼,拉开大众车门,“砰”地一声甩上车门。
动作粗鲁得像是在泄愤。
寒光惊得回头,看到她神情不对。
不是说去找薄暮时和解,缓和感情吗?怎么这么快就下来了。
难道吃了闭门羹?
按照少主的厚脸皮,哄个人问题应该不大吧。
怎么会被赶出来。
“少主,你怎么了?”
“开车,去酒吧。”
寒光:“什么酒吧?”
“能喝酒的,随便哪儿。”
寒光想了下,去了他比较熟悉的酒吧。
不用保护唐杳的时候,他会来这边放松一下。
酒吧很嘈杂,舞动的身体和五颜六色的灯光刺激着神经。
唐杳一口气点了十瓶利伯特,拉着寒光陪自己喝。
寒光:“我不喝,我要保护你。”
唐杳靠在沙发椅背上,握着高脚杯一杯杯往嘴里灌。
她不爱喝酒,五官被这味道刺激得扭曲。
太难喝了。
即便她是几万块十几万块一瓶的名酒。
“去,给我拿两瓶雪碧来兑酒。”
寒光:“!”
五块钱的雪碧兑十万块的红酒?
少主,您这是暴殄天物啊。
不会喝留着我打包回去喝呀。
心疼。
但我不敢说。
唐杳将雪碧和红酒兑在一起,感觉味道终于能接受那么一点了。
喝得更猛了。
寒光见此,只好去查闻悦的号码,给她打电话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