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到从哪里拿的一条绳子,将她的手腕快速的绑住了,南笙剧烈的反抗着,大声叫道:“救命啊,救命啊!”
她慌得不行,真的没想到第一天晚上,竟然遇到了这样的事情。
几乎是瞬间,一只大手就将她的嘴巴捂上了。
她的手被绑着,只能用腿来反抗,一双眼睛愤怒的瞪着这个黑影。
她有预感,他一定是今天她看到的那个人。
“啪!”
屋子里的灯光就亮了,南笙还没反应过来,只觉得身上一轻,有人影攒动,南笙快速的从床上跳起来,鞋子都没穿,就朝着门口跑去。
她手慌乱的去拧门把锁,可是怎么都拧不开,加上她的手被帮着,更是困难了不少。
她急的满头大汗,并没有回头看那个人,只是一味的想要逃走。
“什么时候变得胆子这样小了?”
屋子里传来一道轻飘飘的话,南笙的动作顿时顿住。
她眉心一跳,这个声音,她不会听错,是傅北寒。
难道她真的没有看错,之前站在台阶上那个没有看清的人,也是傅北寒?
南笙惊恐的转脸,就看到窗边倚着一个人,他身长玉立,一身休闲服,指尖夹着一根烟,丝丝缕缕的青烟萦绕在他的身边,将他那双阴沉的眸子映衬的更是诡异。
南笙心里有些害怕,紧张道:“傅北寒,你想干什么?”
上次傅北寒的恶行还历历在目,南笙真的是不敢相信,曾经宠她如宝的男人,会用那样狠厉的办法来伤害她。
她的后脑勺传来丝丝疼痛,似乎是在提醒那天的遭遇。
虽然最终她
以死相逼,感觉自己并没有遭受到侵犯,但是她对傅北寒,真的是怕了。
傅北寒手中的烟只是拿着,并没有吸,他盯着南笙看了半晌,一双眸子深沉而复杂。
有着南笙看不懂的情绪。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许久,傅北寒才将手中的烟头摁在了窗台上,轻轻一旋,烟蒂就灭了,只留下一个带着几分扭曲的烟蒂。
他微微抬手,将自己的衣衫整理了一下,双手插兜,脚步轻缓的朝着南笙走来。
南笙整个后背都抵在了墙壁上,整个人头皮发麻,身体有些打颤,她紧张道:“傅北寒……你……”
“砰!”的一声巨响,在她的耳侧传来,南笙吓得双腿发软,紧张的闭上了眼睛。
傅北寒带着几分戾气的话语,带着一股淡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许南笙,我真的是小看你了,没想到,你竟然会有这样大的用处!”
南笙猛地睁开眼,就对上一双深沉的眸子,傅北寒的眼底带着怒火,南笙抿唇,皱眉道:“我不明白你什么意思!”
她确实不明白,自从被面具男带走后,她整个人的生活都被打乱了。
就连傅北寒她都看不懂了。
不过想想看,她好像也从未了解过他。
南笙的心头划过一丝苦涩。
傅北寒冷哼一声,“呵,这会儿你到是纯净的很啊?装作白莲花?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不是你故意接近我,泄露出我的计划和目标,那个姓宫的又会怎么知道?你还以他的妻子出席宴会,你以为,就你这幅千人骑,万人睡的身体,有谁会娶你?不要以为跟了宫黎夜你就能一飞登天,现在你还不是被乖乖的送到这里来?!”
南笙的心口猛地一惊,她不可思议的看着傅北寒,“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傅北寒冷笑一下,收回砸在南笙耳边的手,站起身体,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的女人。
满脸的慌乱,无辜和紧张。
他心中鄙夷,每次装无辜的时候都是这样的神情,当初在那个男人的床上时候,她也是这样。
一副她没有错,她是无辜的样子。
傅北寒眼底闪过一丝厌恶,快速的转过脸,盯着窗外,面孔冷如寒霜,话语淡漠无情,“不要管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今天来,只是要告诉你,你来这里的职责,就是我暖床泄欲的工具,除此之外,别无它用!”
南笙猛地颤了一下,她咬了咬唇,眼底闪过一丝悲痛。
傅北寒说的没错,她就是贱,明明人家如此厌恶,如此恶语的往她的心窝子上戳,可是她还是控制不住的去疼,去难受。
她不是贱是什么?
南笙苦涩一笑,缓缓上前,站在傅北寒的面前,抬起手,盯着手上的绳子,笑道:“既然傅少这样说,那我也该执行我的职责!还请您松绑!”
他骂她贱,那她就贱到底又何妨?
反正在她心里,这个标签,早就去不掉了。
傅北寒的脸色僵了僵,眼底含着风暴,他咬了咬牙,一把将她手上的绳子扯开。
南笙闭了闭眼,觉得眼睛干绷绷的,有些难受。
好像是干涸的水管一样,再也落不出一滴水了。
她缓缓的抬手,将自己的衣服一点点的往下脱。
傅北寒也就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的动作,随着她的手
一点点的蔓延,她身上的衣服很快就没有了。
南笙闭上了眼睛,就像是一个糕点一样,等着傅北寒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