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在谢月棠面前都像是个乖巧的学生,等待谢老师的讲解。
如此反差,让人咋舌。
“画师没那么蠢,临摹归临摹,但他心底当然是不愿意让一个奴隶和自己平起平坐的。”
缺钱了,便让假货顶着自己名头卖钱,可你让他真承认那是自己的作品,他又是不愿的。
他困着书童,留着身契不就是怕人家突然离开,一个人单干后发现比自己厉害么?
“那哪里能区别?”众人都听明白了画师定然做了手脚,一个个被吊起了胃口,赶忙想知道答案。
谢月棠也不卖关子,坦然道:“在镌刻印章上。”
“你们若是仔细辨认印章落款,就会发现多了一道横,字体大小也有所调整,并且书童所使用的印泥不比他的好,年代久远定然会脱色晕染。”
所有人恍然大悟,无不咋舌。
在感慨过后,又不禁怅然,有心急口快者问道:“谢小姐,您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谢月棠笑了笑,这人是她负责抄得家,他其他作品都在镇国将军府里躺着,她又怎么不会知道呢?
一真一假,整整齐齐,摆在一起看着就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