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许老师,这不是冰墩墩吗?”
课休时间,周影不知道怎么地把周凛烨送给许韵晚的那只冰墩墩翻了出来。
她反反复复地把玩,爱为释手,“厉害啊许老师,这个都能弄到!”
“不就是一只冰墩墩吗?”许韵晚看来看去,也没看出这只冰墩墩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可是限量版啊,全球只发售100只,有价无市!”
靠之!
许韵晚给吓得一口气差点上不去。
这东西小小的,她以为市面价格顶多就一千块,结果……全球限量100只?
周凛烨这是钱多了烧着,还是压根不知道这东西的贵重?
“我这几天到处托人买都没买到,要不许老师,我出十万您卖给我吧。”周影是个手办收藏爱好者,家里收了不少贵重玩艺儿。
许韵晚:“……”
十万啊。
她好心动。
可终究这是周凛烨送的,自己转手卖给周影算怎么回事?
还要不要在周凛烨这棵大树下借凉了?
“抱歉啊,暂时不能卖。”她只能摇头,心头滴血。
周影还要说什么,管家突然走了进来。
“许老师,您的家人过来了。”
许韵晚跟着管家走出来,果然看到了许西山和于敏凤。
于敏凤一看到她就站了起来,“小晚啊
,现在就收拾东西,我们立刻回家。”
“回家?为什么要回去?”
虽然知道这两人来没好事,但于敏凤张嘴就喊自己回家倒是让她挺意外的。
“小晚啊,你这两天闹的事我们都知道了,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啊,竟然连唐少都敢设计!”
“唐少和五爷关系非常,这种情况下,我们若还让你留在这里,唐少会怎么看五爷?影响了他们关系,我们的罪过可就更大了。”
于敏凤在人前比许西山还会装,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
她走过来,恨铁不成钢地拍了一把许韵晚,“小晚啊,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事来?”
“挑拨人家感情,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呀。你呀,为什么总是在这些事上想不明白,次次都这么做啊。”
“是我的错,不该一时心软答应你出来工作。早知道你没有收心,还这样……说什么也把你留家里了。现在闹得……都不知道怎么收场了。”
于敏凤这话表面上是在教育许韵晚,实则丑化她。
许韵晚也不急着揭穿,只冷眼看她表演。
这事儿,知道跟她有关系的只有四个人,唐萧杰,苏卿卿,周凛烨,另外一个就是周景颢了。
唐萧杰若要找她麻烦,早就去了,根
本不会来跟她道歉求情。
苏卿卿已明确表示原谅,这事儿在她那边算翻了篇。
剩下的只有周凛烨和周景颢。
这事儿是周凛烨护的她、就算他真计较,秋后算账,选择将她开除更省事儿,以他的性格,根本不可能绕这么一大圈。
所以,百分之百可以肯定,是周景颢把事情捅去许家的。
他知道许家不想给自己由由,又想她离开周家从此屈居于他的羽翼之下!
这男人,恶心加卑鄙,无药可救了。
许韵晚眼底滑过一抹冷意,心下却已经有了算计。
只要不是周凛烨想开除她,谁都没办法带她走!
等到于敏凤演完戏,她这才出声,“我和唐少已经握手言和,事情都过去了,不信你们去问唐少。”
“这事儿是你说握手言和就言和了的吗?就算人家唐少不计较,你也该有点觉悟,主动回家闭门思过啊。”
“你父母走得早,我们做叔叔婶婶的有义务教导你走正路,你今天一定要跟我们回家!”于敏凤说着就来拉她,“快点吧,你弟弟还在家等着!”
于敏凤今天这是卯足了劲儿要带她回去,甚至不惜用许直来要挟她。
许韵晚迟疑片刻,到底还是随了她的脚步往外去。
“怎么回事?”
才走到
门口,迎面就进来了人。
是周凛烨!
他手上勾着西装,一派沉稳贵气,目光淡淡地落在于敏凤握着许韵晚的手上。
周凛烨的气场足够强大,于敏凤接受到他的目光,吓得手一抖,差点松开许韵晚。
“五爷。”一直没吭声的许西山走出来,对着周凛烨微微点头,“实在对不住您。原本想着让小晚过来帮您,没想到闹出这么多事来。为人师表,小晚没有做出好的典范,没有资格留在您家里教孩子。”
许西山向来以儒商示人,尽管内心里十分崇拜周凛烨,此刻也表现得淡定斯文,说起话来一副不卑不亢的样子。
“怎么就没资格了?”周凛烨虽然是商场上的人物,但到了这个层次的人已无需在人前摆什么架子,他压着臂上的外套,问得客气。
管家连忙把之前于敏凤的话复述了一遍。
“说起来真是丢人,是我没有教育好孩子,连累了五爷您。”许西山适时露出一脸惭愧的表情。
周凛烨只是摆摆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