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歌从小到大没吃过什么苦,如今却要遭受这样的罪,我都快心疼死
了。”
许西山拍打着她的臂,“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保命要紧啊。”
一个阑尾炎手术而已,搞得生离死别一般,真是夸张。
许韵晚一直站在离他们不远不近的地方,看着这一幕幕,唇角的讽刺愈发浓重。
她搞了这么一大通,就是要逼许清歌自我伤害。这个许清歌,从来不会让她失望。
她并没有离开。
在许家,许清歌才是至高无上的存在,但凡有一丁点问题,不管有空没空都要全程陪护。
等了大半个钟头,许清歌才被推出来。
她醒着,一副病殃殃的样子,脸白得跟墙壁一般。
刚刚的手术做的是局部麻,她到现在都记得手术刀割在肉上时发出的那种哧哧声,感觉刚刚的自己压根不是人,就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猪!
她许清歌何曾这样狼狈过!
“小歌,你没事吧。”
许西山和于敏凤一起扑上去,宝贝似地问,关切十足。
许清歌眼底的焦距却没有落在二人身上,而是透过两人的肩膀朝许韵晚看过来。
在看到许韵晚脸上清冷而嘲讽的微笑时,狂了一般叫起来,“是你,一切都是你造成的!”
她愤怒地想要抬身而起,好在许西山和于敏凤一起压着,否则伤口就绷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