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不是她做的?如果不是她,你怎么会弄成现在这副模样?”
“我之前本来是想自杀的,然后栽赃嫁祸
给黎湘湘,但是她宁愿自己受伤也没对我下手。”
祁月叹了口气:“爸,这件事儿你别操心了。”
祁父最后没说话了。
“对了,祁弋的房间,你带我去一趟。”
她想起那个比她还疯的男人。
月初。
黎湘湘从昏迷中清醒了过来。
而外面流传的谣言也没人去管它,陆擎洲他们是纯粹最想让祁月吃点苦头,至于祁月,则是好像认为这是她的惩罚,所以也没有管。
外面闹得沸沸扬扬,而当事人却都安安稳稳。
“湘湘,我不想给你面子。”
正在喝粥的黎湘湘突然听到一旁陆擎洲说了这么一句话,愣了一下。
“为什么不给我面子啊?”
“我妻子受了这么重的伤,你却让我对凶手什么都不做吗?”陆擎洲目色冰冷,从看到黎湘湘受伤的时候,他的情绪就一直这样,冷漠至极。
不知道是在生谁的气。
“可是祁月她毕竟对你有恩呀。”黎湘湘放下粥,苦口婆心,“而且你爷爷那边能过得去吗?”
“再者说,祁月她已经醒悟了。”
陆擎洲薄唇紧抿,垂下眼皮,睫毛翘起的弧度都颇为凉薄。
“少主,外面有一个叫祁月的人,送了个东西过来,说是重要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