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老刘冷冷一笑,招呼人将院子里的花啊,秋千什么的全给砸了。
直听到里头传来啜泣的女人哭声,才狠狠“唾”了一口,骂了声“没种,不要脸的荡妇”,才洋洋洒洒带着人走了。周围看热闹的也觉得今日所见是奇闻奇事,指指点点了会儿才走开。
舒玉莲听到外头没声音,悄悄见人都走了,才连忙出来,哭着喊:“夫君!”
闻修仪这才敢将脸从土里抬出来,灰头土脸的,一张脸青白,眼眶通红,“是可忍孰不可忍!好一个悍妇,忠勇侯府的名声全叫她败坏了!”
闻修仪自然不认为舒云澜知道绸缎庄背后的主人是他,只是在他看来,今天舒云澜所做的,上门要绸缎庄的行径,无异于是强盗,丢人至极!闻修仪半点不认为自己有任何不对。
舒云澜将闻修仪的反应看在眼里,眼底一片冰冷的嘲讽,这才哪到哪。
见不得光的老鼠,除了活在阴暗的臭水沟,还得有人人喊打的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