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云澜所说,饶是曹公公这等在宫中见多了肮脏事的,都惊愕不已。
乾帝更是眉头紧皱,“难怪当日我问舒彦璋为何要自行请命,他不肯明说,原是如此。”
曹公公也是叹息连连,“这舒将军三兄弟是有口难言啊,若是说了,定然会被同世族的其它子弟欺负,更会被排挤。”
舒云澜红着眼眶,“不错,这些话,若非你们欺人太甚,我原是不想说。我大哥他们不需要舒氏一族,我舒云澜,自是也不需要,更不认!所以少给我摆你们老族长的架势,你们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舒廷孺见族内见不到光的事被揭,也不再装世家做派,明晃晃道:“要怪只怪你是女子,怪将军府只剩下你一个!这就是你的命!”
舒廷孺这话,无疑是承认闻从济真的许了他好处。
乾帝冷声道:“好一个口口声声于国有恩的世家!竟然全是私心作祟、虚伪至极!将军府上下为国战死,你们却要将这仅剩的孤女逼死,此事若是任由你们得逞,朕如何向天下人交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