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捶床的声音阴森,诡异交融。
赵弘义低头跪着,跟着一同应旨行礼,没有表现出任何的异样。
范阳伯既然做了,便知道如何做到位,当即让所有人都下去,只留下太子和周清叙。
太子听完圣旨后,直到所有人都出去,一直没有起来,等抬头,他已经是泪流满面。他为方才自己的担忧和怀疑羞愧,他竟然用恶意揣测父皇。
太子哭着道:“父皇!儿臣一定会尽心治理好国家,不负父皇所托!”
乾帝却呜咽地吼叫,像是即将死去的猛虎发出的嘶吼声,带着杀气却已经毫无杀伤力。太子就算是再单纯,也意识过来乾帝的反应不对劲。
周清叙和范阳伯本想瞒着太子,但这等大事,不能瞒。
范阳伯将圣旨递给太子。
太子拿过一看,骇然大惊,手中的圣旨掉落在地,随即他又跪下,将掉落的圣旨紧紧地抱在怀中,神色煞白惊慌地看着周清叙和范阳伯。
周清叙道:“太子,眼下应当以大局为重,在朝臣们都还没有来之前,要销毁此诏,重新写一份诏书。”
太子却紧紧抱着没有松手,他目光越过周清叙,对上了乾帝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