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他的皮肤极为细嫩,就像是初生的婴儿般细滑。这种触感落在一个漂亮的男人身上,不免给人一些怪异的感觉。
再回想昨夜夕流经历过的事,舒云澜不由得眸色微沉,想不到这人竟也是不易,而他经历了那般奇耻大辱,却仍旧平静,更叫人看不透。
“给这位大夫赏银,再去请华大夫过来。”
“谢王妃、谢王妃。”那大夫颤颤地退下去,临走前,他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夕流,那目光中有恐惧有怜悯,似乎知道什么内情,只是担心牵扯,匆匆迈步走了。
舒云澜自然也注意到了这大夫的怪异。
很快,回春堂的华大夫被请了过来,却是位十足年轻的后生,娃娃脸,但神情十分严肃,还留着一撮胡子,故作老成。边给夕流把脉,还边捋胡子。
华大夫诊断完,一脸沉重收回手。
舒云澜道:“华大夫,他的伤势如何?”
华大夫却冷冷地瞪了舒云澜一眼,将自己的药箱整整齐齐收好,道:“他已经够可怜了,你们还如此折磨他。既然要他死,还关心他的伤势做什么。”
舒云澜皱眉,夕流却噗嗤笑了,似乎听到了什么好听的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