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易已经懵逼了:“小嫂子,你——”
小嫂子到底是怎么办到的,这么多马甲,还能藏这么多年?
南乔听到这话,一拳朝着他的胸前捶去:“闭嘴!”
奥利弗就是故意的,故意扒拉她马甲!
奥利弗眼下闪过一丝狡黠,南乔气得咬牙切齿,随即看向了薄易:“保密?”
薄易咽了咽口水,越发觉得自家小嫂子简直就是万能的。
他神秘兮兮地凑了过去:“小嫂子,你老实告诉我,你还有什么马甲没告诉我的?”
“没有了。”
南乔凉飕飕地看向薄易,后者立刻安静。
这边的动静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不少宾客都看呆了。
南乔是什么来头,连丽莎财团的少东家都能把她当妹妹看待!
宾客们交换了一个眼神,默契地将南乔列为了一等危险人物。
轻易不要招惹,一旦招惹,那就等着下地狱!
宴会进行到后半场,南乔觉得无聊,离开了晚宴现场。
奥利弗看她走了,本性暴露,直勾勾地盯着叶浓:“小姐,有兴趣一起喝两杯吗?”
叶浓嘴角轻勾,在奥利弗觉得有希望的时候,拒绝了他的邀请:“抱歉,时间不早了,我该回家休息了。”
话落,叶浓
翩跹离开。
奥利弗也不生气,一双浅色眸子里透着几分惊艳的光。
越是冷漠的姑娘,他越喜欢。
……
薄凝然被连夜送到了医院,疼得晕倒了又被疼意唤醒。
薄闫凯得知消息,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请了榕城最好的医生来做检查,但都没有查出原因。
银针被拔了出来,薄凝然疼得嚎啕大哭:“爸爸,救我,救我……好疼……”
腿弯处疼得要命,宛若剔骨一般的疼,双手双脚被捆住,以防抓伤。
薄闫凯看着一向疼爱的女儿变成这样,阴沉着一张脸。
“到底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一场晚宴,怎么会闹成这样?
“二爷,是南乔小姐干的。”保镖低声回答,随即将宴会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汇报了。
又是南乔!
薄闫凯沉着脸:“立刻联系全国最顶尖的医生,给小姐做检查。”
“是。”
折腾到半夜,薄凝然已经没力气了,只能躺在床上,小声的呜咽着,眼泪不断地往下掉。
国内最顶尖的医生连夜赶来,该想的办法都想了,没有任何用处。
市面上所有的止疼药都用了,不但没有减轻疼痛,反而加剧了疼痛。
薄闫凯站在门口,看着薄凝然,脸
色阴沉:“你们照顾好小姐,我亲自去会会传闻中的南小姐。”
甩下这话,薄闫凯带着一行人离开。
病房里薄凝然的哭声传来,惹得母亲钟倩跟着掉眼泪:“凝然,再坚持一下。”
……
南乔回到南家,南老爷子早早歇下了。
只剩下南盛坐在客厅里,手里拿着一沓文件,看得津津有味。
“哥,这么晚了,还在工作?”
南乔有些诧异。
南盛点头:“嗯,你这是去哪儿啦?”
看到南乔盛装打扮,南盛有些好奇。
“我出去参加了一场晚宴,刚结束。”南乔拢了拢头发:“我先上楼洗漱。”
“好。”
南乔回到卧室,脱下长裙,走进了浴室中。
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薄雾晕染开来,少女明眸皓齿,落在水雾之中,更增添了几分独有的嫩粉。
此时。
南家别院。
一辆黑车停下,车门打开,男人下车。
大步流星的走到了外墙,男人环顾四周,下一秒,撸起袖子,翻墙而走。
男人身姿矫健,顺利到了三楼。
男人从阳台上一跃而下,脚下踩到了纸团,发出了轻微的声音。
此时,南乔听到了声音,下意识拿过了毛巾,擦干了身上的水渍,拿过睡
衣穿上,打开浴室门:“谁?”
卧室里的灯开着,南乔有些防备。
走出浴室,一眼看到站在书桌前的男人。
南乔看到那道身影,松了一口气,随即走过去,伸手环住他的腰:“你怎么来了?”
“醒来看到你不在,想你了。”
薄擎洲低头,看到她那张精致的脸蛋,眼眸黝黑。
她刚洗过澡,浑身都是香香的,粉粉的,宛若刚刚成熟的桃子一般,惹人垂涎。
她几乎不用做什么,只要站在那里,就已经足够吸引他。
南乔莞尔一笑,贴在他的胸前:“我也想你。”
“我给薄易打过电话,宴会很不顺利?”
“你是想问薄凝然的事情?”南乔知道他想问什么。
薄擎洲颔首,将她抱起来放在了书桌上,长臂一伸,将她纳入自己的势力范围之内——
“她挑衅在先,你出手教训也是正常的。”
薄擎洲不觉得南乔有什么问题,薄凝然嚣张跋扈惯了,这一点,他一直都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