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爷——”
薄擎洲压根没看柏玛一眼,牵住了南乔的手:“来之前怎么不说一声,我亲自下来接你。”
“想你了,过来看看。”
南乔笑了笑,连多余的眼神都没给柏玛一个。
薄擎洲摩挲着她的手,亲了亲她的脸蛋,这才看向了柏玛,毫不掩饰的厌恶和反感。
柏玛脸色泛白。
被喜欢的男人这么盯着,她只觉得好像被打了一个耳光,脸上火辣辣的疼。
“柏小姐,我不知道是我做了什么让你误会的事情,还是你想得太多,我从头到尾都没有给你任何回馈,也不曾想过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一而再再而三纠缠我,甚至在我太太面前,扬言要我们离婚,公平竞争,你觉得事情若是传出去了,外面会怎么议论?柏小姐还是未婚,多少应该注意名声。”
薄擎洲话说的尖酸,但也没有到了撕破脸的程度。
同在都城,他也有心进军红酒业,不太想树敌。
但凡要点脸,听到这话,一般人都会收敛。
可惜了。
柏玛不是一般人。
她选择性的忽视了前面的话,只听到了后面一句,眼神微微闪烁:“我不在乎别人怎么议论,我
也不想在意名声,我只想和你在一起,你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薄擎洲:……
这人脑子有问题?
他说的重点是这个吗?
南乔转身,看向了柏玛,目色流转:“柏小姐,我先生刚才的意思是,他不喜欢你,也不想和你有任何联系,麻烦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们。”
柏玛脸色惨白:“我不相信,我不相信——”
她眼泪汪汪地盯着薄擎洲,若是外人,还真有可能会相信是薄擎洲做错事情。
薄擎洲揉揉眉心,懒得和柏玛打交道。
“柏小姐,我太太说的话就是我的话,请柏小姐自重,不要再来了。”
他牵着南乔离开,大手落在她的腰上,低眉温和的不像话。
柏玛目睹两人离开,气的直哆嗦,将手里的饭盒扔到了垃圾桶,捂着脸哭着离开了。
前台目不斜视,心下却给薄擎洲点赞。
不愧是薄爷,主动送上门的人,连看都不乐意看。
……
南乔被薄擎洲带到办公室,门一关,就被男人按在门板上,铺天盖地的热烈气息袭来。
“想我了,嗯?”
南乔耳根微微泛红,环住他的脖子,垫着脚,凑到他的面前:“嗯。”
她是挺想他的。
薄擎洲眼底燃起了火焰,亮且明艳。
“这里是公司。”
南乔有意后退,却被薄擎洲一把抱起来了:“嗯,正好试试公司的床稳不稳。”
南乔:……
事实证明,公司的床很稳。
也很硬。
吃饱喝足,薄擎洲靠在床头,大手落在她的腰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揉捏着。
“柏玛说的话,别放在心上。”
若不是柏玛一再凑上来,他连柏玛长什么样子都不清楚,更何况喜欢?
南乔趴在床上,闷闷的应了一声:“柏小姐长得挺好看的。”
她故意逗薄擎洲。
薄擎洲低哼一声:“所有的心思都在你身上,没心思去找别人。”
南乔被取悦到了,翻身:“我已经撬开了陈瑶的嘴,夜杭做过的事情,也该清算一笔了。”
……
黑市的事情传得很快,不出所料。
短短几天,夜寒就开始调查夜杭,南乔放出了手里的资料,夜寒抓住机会,将夜杭的底细查得清清楚楚。
“大哥,当年小姑姑失踪压根就不是什么意外,是夜杭干的。”
夜寒翻阅着手里的资料,气得咬牙切齿:“他原本是计划要将小姑姑买到东南亚那边
,却没想到小姑姑聪明,逃过一劫——”
夜凛脸色尤其难堪:“回夜家。”
所有的资料都摆在老太太面前,顷刻间,整个夜家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夜老太太摩挲着拐杖,“把夜杭带过来。”
夜傅夫妇回来了,夜家所有人到齐,夜杭还不知道危险来临,到了夜家,还一一打过招呼。
夜老太太坐在沙发上,看向夜杭的眼神里带着几分冷意。
“夜杭,你在夜家多少年了?”
“五十二年。”
夜杭如实回答:“您为什么突然提到这件事?”
“整整五十二年,这五十二年,我们夜家可曾亏待过你?”夜老太太直直的盯着夜杭。
眼前的养子,是她一手选中的。
一则夜杭甚是可怜,孤苦无依。
二则夜杭小时候聪明能干,嘴巴甜,极为讨喜。
可偏偏也是这样一个孩子,亲手将她女儿送上了一条不归路,甚至多番利用夜家人,还要将南乔置于死地!
夜杭心下一颤,下意识觉得不妙。
夜老太太扬手甩出一沓资料,纸片化作锋利的刀刃,“夜杭,我将你养大,给你提供最好的条件,无论是物质,还是精神,我有亏待过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