泛疼,觉得难受极了。
缓了好一会儿,她才意识到,那个孩子,或许不是承承。
而是……已经夭折的那一个。
姜星宁怎么也睡不着了。
她掀开被子下床,先去隔壁看了下两小只。
两个小家伙睡得很熟,乖巧的很。
她在床边坐了会儿,轻轻抚摸了下他们的小脸。
躁动不安的心,得到些许缓解,她没多逗留,轻手轻脚地下了楼。
楼下一片黑暗,她打开餐厅的灯,去冰箱拿了瓶水。
结果临到手,又换成了啤酒。
拉开拉环,她仰头猛灌了几口。
冰凉的液体顺着喉咙下滑,激得她脏腑一颤。
可即便如此,都压不下心脏的揪痛感。
她擦了擦嘴角,忍不住低下头,眼泪顺着眼眶掉了下来。
她已经忘记多少次,在这样的夜晚,想念那个孩子了。
这晚,姜星宁不出意外地失眠了,再也没睡着。
隔天一早,她强撑着精神,没让林溪和孩子们看出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