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是甜的。
姜星宁拿过他手里的那一瓣,放进嘴里,又被酸得不行。
“这么酸,哪里甜了……”
霍寒爵眉心动了动,一抹思量在眼底稍纵即逝,旋即若无其事地拿过剩下的橘子。
“酸得话就别吃了,一会儿我再叫人去买新的。”
接着,他又问,“刚才想说什么?”
姜星宁抿了抿嘴角,“就是不知道,我这个病,还能不能好了……”
一听这话,霍寒爵就皱起了眉,纠正她。
“不许说这种丧气话,你现在的情况不是有改善吗?说明药物还是管用的,一定可以好起来。”
姜星宁面露无奈,“我也想积极一点,但是解药的研制还没有进展,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坚持到那个时候……唔!”
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霍寒爵堵住了嘴。
像是惩罚她的胡言乱语,男人咬了下她的唇角。
姜星宁吃痛,推开他,捂着嘴嗔了他一眼。
“你属狗的吗,怎么咬人呀!”
面对她的指控,霍寒爵不以为意,“谁让你乱说,这种话以后不许再说了。”
接着,他看了眼自己的手背,笑了笑,“那你岂不是属猫的,专门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