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说这个了?”
季封宴叹口气:“自从坐上九千岁这个位置后。本座天不怕地不怕,肆意妄为敢行天下大不韪之事。”
牵着沈时鸢的手,眸中倒映着沈时鸢的身影,柔情千万。
他顿了顿:“现在有了你,才知道什么叫牵挂。”
抚摸上沈时鸢的腰间:“只有你我便罢了,若是有了孩子,我怕是不敢继续肆无忌惮。”
沈时鸢心中一动。
季封宴说的话,也是她所想的。
为人父母者,无一不想给孩子安稳的环境。她只是长姐,就想着如何安排弟弟妹妹的生活,让他们不受纷扰成长。
一旦她当了母亲,怕不是会……
但沈时鸢缓缓地笑了笑。
季封宴在这个时候突然提起,绝不是这么简单的问候、
“千岁爷,有话直说。”沈时鸢笑道,声音却是冷了下来。
“想用孩子来牵绊我,让我不对侯府出手,让我看在孩子的安危,放过宋妤澄,体谅你这个兄长的良苦用心?“
她冷笑着:“我竟想不到你的手段这么卑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