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生虽纳闷，但并不敢多说什么，只是内心里犯嘀咕：这么帅的男人，怎么有这么怪的癖好啊？
喜欢给别人送柠檬水是什么鬼？！
“你说。”程斐然也回答的很干脆。
“不要和沈长青合作。”姜疏态度坚决。
沈长青想找合作伙伴壮大自己的名声，让自己站住脚。
不可以。
他越发强大，那她便越来越不好把爸爸救出来了。
“姜疏，不用你提醒，我也不会和沈长青合作了。”
这点，姜疏完全可以放心。
“你好，你的柠檬水。”服务生再次放下柠檬水。
姜疏一头雾水，“又是给我的？”
“是的。”服务生莞尔一笑，态度十分好。
姜疏却郁闷了，谁总是给她柠檬水啊？
她问服务生是谁，服务生却不方便回答。
姜疏郁闷坏了。
程斐然拿过一杯，笑说：“别在意，可能是有小孩子在恶作剧吧。”
湛寒霆的脸瞬间垮了下去，你才小孩子，你全家都小孩子！
程斐然喝了一口柠檬水，拧眉，嚯！
“够酸的！”
可不嘛，湛寒霆现在的心情就是酸啊！酸啊！
姜疏左右看了看，没发现嫌疑人后，叹了口气，说：“谢谢你，程先生。”
有人和她站在统一战线，她很开心。
程斐然赶忙摇摇头，依旧表现的绅士又成熟。
他说：“没关系，也别那么客气的叫我程先生了，说来姜叔叔对我有恩，不如叫我斐然，或者斐然哥吧。”
姜疏看着他，只觉得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听起来让她心里暖洋洋的。
脑海中，也不自觉的浮现出一些画面。
“疏疏，这是你斐然哥哥。”
姜疏皱了皱眉，斐然哥哥……
紧接着，又有着不太连续的话响了起来，“斐然哥哥明天……你就再……他啦！”
是父亲……那个身影是父亲。
可是画面一转，又有另外一个人，他牵着她的手，对她喊：“快跑。”
“姜疏，快跑！”
有人在追他们，他将她狠狠的往前推去，姜疏就要摔倒时，忽然被叫醒了，“姜疏？”
姜疏瞬间睁开眼睛，瞳仁里泛着惶恐。
那个人，是谁？
明明，这是出现在她记忆里的人，可为什么，她记不起来他了？
为什么，她总觉得自己的记忆，有过缺失？
她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姜疏吞了吞口水，她看着程斐然，忽然想叫一声斐然哥哥，看看会不会想起其他的。
姜疏便握紧柠
檬水的杯子，小心翼翼、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斐然哥哥？”
程斐然没想到姜疏会这么忽然的叫他斐然哥哥。
这个称呼，她从未叫过他！
他的脸上显然挂上一抹笑，很惊喜的笑。
而坐在远处的湛寒霆，脸色铁青，咖啡的苦都掩不住心里的苦！
妈的，他好苦！
姜疏怎么喊别人“哥哥”啊！还喊的那么好听！
姜疏脑子里有些空白，便又叫了一声，“斐然哥哥？”
湛寒霆愤怒不已，还来？！
“服务生！”他又叫服务生。
服务生默默走过来，“额，先生，有什么需要？”
“给那位小姐再送一杯柠檬水！”
某个男人渐渐被嫉妒蒙蔽心智，殊不知自己此前的行为，真的和小朋友没什么差别！
服务生：“……好的先生。”
第三杯了？
服务生放下柠檬水的时候，姜疏简直破防了。
谁这么无聊？
姜疏正要站起来找到这个人的时候。
就见秦愿忽然朝着自己走来，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和她擦肩而过。
姜疏：“？”
秦愿？
他不是走了吗？
他怎么在这儿？
这柠檬水该不会是秦愿送的吧？
姜疏想着，追了上去，“秦愿！”
她叫
他，声音大了些。
男人头也没转，一手插兜，脚步没停，又拽又嚣张。
姜疏跑到他面前，拦住了他。
秦愿也停下了脚。
男人冷漠的看着她，帽檐遮住了半边眼。
肉眼可见的，他心情不佳，身边气息都很冷冽。
姜疏一时间，有些怂。
看着秦愿，忽然不知道怎么开口好。
虽然和秦愿见面的次数很多，但两个人终归还没有很熟悉。
况且，秦愿的身份摆在那儿，她也着实不敢太嚣张。
“你……柠檬水，你给我的？”姜疏瞪着他，纵然很生气，但语气还算是客气。
秦愿双手环胸，面无表情的看着姜疏，还挺凶。
他问：“怎样？”
“你……你有病啊，你总给我那玩意儿干嘛？”姜疏气的脸红。
一杯就算了，还三杯柠檬水！
他想喝死谁？
“不好喝？”男人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