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可以证明,御史大人每日忙于公务,矜矜业业,乃是我大离皇朝难得的清廉好官啊。”
“这样的好官,武安侯你也如此构陷,看来你是着急了!但再着急,也不能为了一己之私乱来啊!”
“陛下,武安侯不但以公谋私,还污蔑朝廷官员,应该罪加一等。”
陈夏盯着郑宏图一脸正经的模样,忽然笑了。
“武安侯,你笑什么?”
郑宏图道:“难道是羞愧难当,知道自己错了?”
“呵呵,好一位御史大夫,若非我了解你,恐怕今日我还真以为你是一位清正廉洁的好官。可惜啊,本侯说话从来都是讲究证据。”
陈夏这话一出,在场的朝臣纷纷脸色一变。
御史大夫也是面色带着一些疑惑,他道:“武安侯,本官为人清白,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有什么证据,可以拿出来让陛下看看,若是没有。休怪本官告你一个污蔑之罪。”
陈夏拱手道:“本侯当然有证据。陛下,微臣要弹劾御史大夫郑宏图。”
“他谋杀自己的亲弟弟,霸占弟媳多年,并且还私自诞下一子,养于京城。”
“这些年他也一直在给儿子铺路,现在他儿子已经是从五品工部员外郎。”
“他一路暗中拉拢关系,提拔他这个儿子,对外称是远房亲戚,实际则是他的私生子。”
此言一出,全场朝臣一片沸腾。
其实在陈夏说出他霸占弟媳的时候,郑宏图就有些惊愕和慌乱了。
外人只知道他不娶妻妾,孑然一身,但他是有女人和孩子的。
郑宏图心如惊雷,但面色平淡不惊,不露出一丝破绽,他说道:“武安侯,你说的这些可有实质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