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你会道歉。”
陈宴调整了一下姿势，也面向着她。
黑暗中，窗帘并非不透光，依靠外面洒在窗帘上的浅浅光晕。
他看见了安月染笑的眉眼。
五指抚上她的眉，低沉的嗓音染着几分温柔：“不必意外，情侣或是夫妻，认识彼此的优缺点，为此改正，是一件很正常的事。”
明明他也是一个不懂爱的人。
这一刻，他却用着跟安月相处中学到的东西，来反哺她。
他的指腹很温柔，安月感觉眉间有点痒。
她轻笑了一声：“知道了，睡觉吧。”
陈宴没有说话，修长的五指顺势滑到她后脑勺，感觉他在用力道把自己往他面前带。
安月双眸微微睁大，似猜到他要做什么。
小心脏噗通噗通的跳。
声音带着一丝颤意：“我就猜到你没起好心。”
直白又轻颤的话语，让陈宴心情好了很多，他似从胸腔挤出一声闷笑。
稳稳贴在女人温润的唇上。
就着她的唇低语：“没听过一句话。”
他一说话，嘴巴就是像被挠痒痒似的，挠的安月心肝都在颤。
她往后，他不让。
她只能贴着回：“什么话？”
“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安月眉微挑，又想笑：“概率性问题，你连自己都骂啊。”
陈宴咬了她一口，低笑：“我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