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时候，他一直都在观察着慕如歌的表情变化。
见到她手上动作微微一顿，脸色渐渐的变得难看，嘴死死的咬着嘴唇，红润的嘴都被她咬得发白时，即便慕如歌不回答他的这个问题，萧偌恒也已经明白了答案是什么了。
怎么可能会不恨呢？
就是因为那个莫名其妙的男人，夺走了慕如歌最珍贵的东西，更是害的她失去了一切。
“不能说不恨，但也不能说恨吧，当年的事情，我自己也有一定的责任，怎么能完完全全的挂在那个陌生人的身上呢。”慕如歌花费了一些时间，消化好了负面情绪越好，这才抬起头来对着他说道。
尽管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看上去对所有事情都已经释怀的模样，可是慕如歌眼底流露出来的悲伤之色，还是将她的心思给出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