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只一次当着白清栀的面说情话了,以前她听着都没有什么感觉,唯独这一次,是真的说进心坎里去了。
白清栀抬眸看向黎景琛,神色有些复杂。
“怎么,你不愿意吗?”
“没有,我需要再消化消化。”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她真的需要好好消化一下。
没有白月光,没有第三者,从头到尾都是她。
这样的感情落在她的头上,她真的应该要好好思考一下,总不能乱来。
白清栀收下长命锁,黎景琛顺势说:“我来帮你戴上吧。”
“戴着怪不方便的。”白清栀婉拒。
没想到,黎景琛的脸色顿时一沉。
“这可是找大师开过光的,必须要二十四小时佩戴才有效果。”他说。
可能是看出白清栀的为难,黎景琛顺势又说:“你不想戴脖子上也可以,我帮你戴手上。”
“手上怎么戴?”
白清栀的话音刚落,她的手就被男人牢牢拉紧。
红色的细绳一圈一圈绕在她纤细的手腕上,一直绕了五六圈这才停下。
他打了一个结,并且对白清栀说。
“别像镯子一样,赌气就给摘下来了,如果你把我亲手编的红绳拿下来,我就惩罚你。”
“你想怎
么样?”
“先不告诉你。”他露出了有些神秘的笑容。
“好了,我先去抄经,你忙工作吧。”黎景琛拉起她的手,在她的手背上印下了一个浅浅的吻。
白清栀感觉手背忽然变得像是烙了铁一般的滚烫,连忙从他手里抽离。
……
第二天下午,白清栀约沈书艺出来喝下午茶。
“清栀,你今天穿的挺别致的嘛。”沈书艺刚坐下,就开始打量白清栀。
白清栀穿了一条月白色的旗袍,同款颜色的高跟鞋。
最显眼的并不是她的旗袍,而是戴在手腕上的红绳。
沈书艺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会把红绳系在手腕上的。
“什么时候也变得迷信了,还开始戴红绳了。”沈书艺假意取笑她,“我看你都要跟你家老公同一个步调了。”
“形势所迫,没有办法。”白清栀看了一眼红绳说,“我是要摘来着,但是他威胁我,摘不了能怎么办呢?”
“你这可不像是我以前认识的那个白清栀了。”沈书艺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以前的你,黎家的祖传手镯说摘就摘,现在红绳戴着都不敢摘。”
“意义不同。”
镯子是沈清蔓给的,是代表着黎家传承的玉镯,这么
贵重的东西,白清栀肯定不敢收着。
但长命锁是黎景琛去寺里帮她求来的,长命锁上的红绳是他编的。
这些都是黎景琛亲手去做的东西,白清栀当然不会不要。
戴着就戴着,又不影响生活,也没什么不妥的。
“真是羡慕死你了。”沈书艺感叹。“你跟黎景琛修成正果,我还连个男朋友都没有呢。”
“喜欢什么样的?我帮你留意留意?”
“清栀,你怎么也开始拿我开玩笑了。”沈书艺跺了一下脚。
就在这个时候,一道身影忽然出现在咖啡厅内。
白清栀正跟沈书艺聊着天,忽然间脸上袭来了一阵疼痛。
等她反应过来时,一杯滚烫的咖啡直接泼在她脸上。
“江菀,你的脑子是不是有毛病?”沈书艺一看是江菀,气的刷的一声站起来,直接挡在白清栀的旁边。
江菀踩着高跟鞋,怒气冲天的看着她。
“白清栀,你想进贺家?门都没有。”她把咖啡杯重重放在桌上。
“贺秋彤都快被你给害死了,你还有脸跟沈书艺在这里喝茶庆祝,你说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歹毒呢?她都没做什么,你却想要她的命。”
“贺秋彤抢我们家清栀的男朋友,
后来又抢她的身份,这还什么都没做呢,你脸皮怎么那么厚,颠倒是非的能力倒是一流。”
白清栀还没开口,沈书艺就已经和江菀对骂。
而白清栀则拿起桌上的纸,擦了擦被烫到的脸。
“江菀,我们跟你井水不犯河水,我也没有要回贺家的意思,我觉得你没有必要过来,做这种下三滥的事。”她的脸被烫的红了,但白清栀并没有在意。
白清栀神色冷冽的看着江菀:“听说你跟贺俊彦订婚马上要结婚了,那你应该珍惜现在的一切,而不是跟我纠缠。”
“我和他是要结婚,但如果你要进贺家,那这门婚事,我退定了。”江菀眼神毒辣的看着白清栀,丝毫没觉得自己有什么问题。
原本白清栀是想跟沈书艺多坐一会的,但江菀的出现,让她兴致全无,她现在只想马上离开咖啡厅。
“我们走吧。”白清栀对沈书艺说。
说完,她拉起沈书艺就往外走。
江菀却对白清栀不依不饶,拿起桌上的茶壶就朝着白清栀的后脑勺砸去。
沈书艺回头时,刚好看到这一幕。
她没有丝毫犹豫,当即推了江菀一下。
江菀脚一扭,肚子朝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