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威没办法,只好硬着头皮出去找傅景深。
谁知道傅总他心情莫名其妙地又好了起来,闻言竟然没说什么,就找南嘉音去了。
陈威赶紧把办公室门给关严了,谁知道这一男一女要在暧昧的休息室做点什么!
他叹口气,识相地把晚餐时间推后了一小时,说傅总会议还没结束。
休息室内,傅景深看着名牌套装胸前不知道怎么刮出来的一个大洞,深深皱眉。
“你确定衣服拿出来就是这样?”
南嘉音瞪大眼睛:“不然呢?难道是我自己想穿露胸装故意搞的吗?”
傅景深靠在墙壁上挖苦她:“德心派来赔罪的小喽啰就这个语气跟我说话啊?”
“对不起!我错了傅总!您行行好吧,再给我找件衣服,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傅景深蹙眉:“没别的了,就这一套。”
“要不,我穿你的?”
傅景深走出去,还真的找了件自己的白衬衫给她,长度够给南嘉音当裙子,她把袖子晚上去,腰带系在衬衫外头,外面就配她原来的a字裙,这样一搭还有点休闲商务风。
扣子扣到一半,南嘉音突然往前一晃,倒在了傅景深身上。
傅景深“啧”了一声,“站直了。”
南嘉音抬起脸眼巴巴地仰望他:“脚真的太疼了,站不住了,傅景深,你让我靠一下好不好?”
又是这副表情,傅景深一下子就想到南嘉音喝醉
那天,郑重其事说“我好爱你”的样子。
好吧。
“别以为我是对你心软,我只是不想我的临时翻译因为脚太痛在饭局上晕倒,吓到俄国佬。”
南嘉音笑笑,就乖乖倒在他胸膛上歇脚。
傅景深一手扶住她的身子,另一只手胡乱伸到她身前。
视线被遮挡,傅景深只能摸索,弄得南嘉音有点颤抖着笑出声,她小幅度瑟缩着:“你别胡乱摸好不好,很痒!”
“你怎么那么多事?”
南嘉音有点不服气:“你没有痒痒肉吗?”
“男人才不长那种东西。”
“我不信。”南嘉音开始捣乱,也伸出手摸向男人腰侧。
傅景深的确不觉得痒,可这样的空间,这样的姿势,这样诱人不自知的女人,他可控制不住别的什么。
他也不觉得自己应该忍,反正他买了她,而她爱着他,不是吗。
“啊!”南嘉音一声轻呼,突然整个人被傅景深横抱起来,他手臂肌肉鼓起来,隔着西装也能感受到那勃发的线条。
南嘉音很是爱不释手地摸上去,由衷地“哇”了一声。
傅景深三两步便走到床边,把她扔到床上,南嘉音抬了抬下巴,浓黑色长卷发在纯白的床单上铺散开来,衬得她朱唇更加娇艳。
她半支起身,从上到下打量着傅景深,落到某一处,她失笑,又抬起眸子用视线和他交缠。
“傅先生,看来禁欲期很难熬吧?
”
傅景深也笑了,压上她的身躯,“你看起来很得意。”
……
四十分钟之后,总裁室门开,傅景深和南嘉音一前一后走出来,傅景深步伐很慢,似乎是为了照顾瘸子。
陈威好奇极了,这点时间,按理说不够真的做什么,但也不一定,傅总这种平时完全没艳遇不纵欲的人,万一憋得狠了,那快点儿也是正常的……
“陈威,你想被我一脚从26层的落地窗踹出去是吗。”
陈威悚然一惊,这才意识到自己打探的目光竟然都落到南嘉音身上去了。
这、这还是有了点什么吧,傅总的占有欲都莫名其妙冒出来了!
电梯下行的时间里,陈威眼观鼻鼻观心地撤回了自己之前的想法——说不定南嘉音一时半会也不会搬离君山壹号。
蓝雨餐厅,是本地最负盛名的一家俄餐厅,主厨是地地道道的俄罗斯人。
虽然晚餐时间推迟了一小时,但这顿饭吃得还是宾主尽欢。
俄方的老板带了妻儿同行,还打算谈完生意在附近顺便旅旅游,这下南嘉音算是来着了。
她作为饭局唯二的女性,除了翻译双方就电子产品进出口方面的专业交流以外,还负责陪俄罗斯老板夫人聊国内的明星八卦、附近的旅游胜地,以及陪她二年级的小儿子鲍里斯玩打枪游戏、讨论飞机。
专业超级对口的。
饭局结束,鲍里斯拉着南嘉音的手不肯走
,说要聘请南嘉音当他的家庭老师。
老板夫人跟着开了几句玩笑,突然注意到南嘉音的脚踝,惊讶道:“南,你的脚怎么了?!”
南嘉音笑着解释:“没关系的,只是下楼时不小心摔倒。”
老板夫人面露正色看向傅景深:“一定是你们这些爱生意胜过一切的男人在工作上对自己美丽的秘书太苛刻了!”
老板跟自己夫人说:“傅能拥有这么完美的秘书,证明傅的事业非常成功!”
南嘉音一句句翻译给傅景深听,傅景深沉默。
他低声问南嘉音:“你要是敢假公济私往自己脸上贴金你就死定了。”
南嘉音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