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核大大麻烦请看清楚,这里的舅甥是鹤星安和顾远叶!!威远将军是顾远叶啊啊啊啊啊!!!!舅甥不是鹤星安和初洄!!求求了。】
日头悄悄过了辰时,午门前来接人的各家马车也只剩下一辆。
初洄撑着伞,抱着大氅,朝那长长的宫道看去,望眼欲穿。
直到巳时,鹤星安的身影才在宫道上出现。
田生给人撑着伞,一边劝着,“瑞王殿下,陛下也是无奈之举啊,西夏此次趁着陛下遇刺大肆发兵侵扰边境,已至玉楼关,如今朝中武将无人可担大任,陛下也是也是……唉。”
田生轻叹口气。
鹤星安转头,静静看着他,唇角掀起一个嘲讽的弧度,“嗯,无人可担大任是因为什么,大家心中不清楚吗?”
田生脸色大变,四下看了一眼,压低声音,“我的殿下哦,这话可不能乱说。”
鹤星安只觉得更加嘲讽,继续输出,“平日看不上他们,嫌弃他们是莽夫,天天喊着削减兵权,争权夺利一个个抢着上,如今到了要用人的时候,那些个清流名臣倒是屁都不敢放一个。”
“他们那么能耐,怎么让一个伤势未愈的人披甲上阵,有本事自己上啊?”
“扯什么国难当头,理应挺身而出,逼着舅舅接下这个任务,再夸两句威远将军大义,以为就是给了天大好处了?”
“都放他娘的狗屁!”
田生抹着汗,“小祖宗哟,您别说了,陛下会给镇国公府一个交代的。”
鹤星安静静看着他,表情依旧嘲讽。
“这次又想给些三瓜两枣打发了?”
田生有些汗颜,也知道之前的事情确实是不地道。
鹤星安却已经不想和他们争辩。
所有的事情都在告诉他,想要有话语权,想要改变这一切,只有自己登上那个位置。
云帝年轻时还算是个明君,当时天下初定,他举贤任能,提拔了很多人才。
只是,人心易变。
人老了,也变得疑神疑鬼,总觉得一切权利都该掌握在自己手上。
总觉得自己是一切的主宰,不允许别人忤逆他。
明明对朝中的情况清楚的很,却总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扶起一些蛀虫来搞那套权衡之术。
蠢货!
掩去眼底的情绪,鹤星安接过田生手中的伞,无悲无喜,
“田公公,您也算是看着本王长大的,也该知道本王的脾气,既然舅舅应下了这差事,本王也不会阻止他。
“但那些叫得欢的,怕死的,都得给本王褪层皮!”
抬手给老太监扶正歪斜的帽子,他笑得温和,声音却冷,
“您可以直接和父皇说,这京中的权贵吃得太饱了,能耗费万金建起一个屁用没有的摘星楼,没道理守卫边疆的将士吃不饱,世间没这样的道理。”
少年眼底墨色翻涌,带着吞噬一切的疯狂,“您也是穷苦出身,该知道的,这次,就当我任性了。”
他抬脚向前走去,独身走入天光,抬眼看去,宫道尽头,初洄朝他挥手笑着。
鹤星安感觉整个世界好像都变得明媚,溺毙的深海中的人被拉了一把,提着的那口气缓缓松开。
快步走去,在初洄面前站定,他仰着脑袋,“你怎么来了?”
初洄俯身,为他披上大氅,“今日下了雨,怕殿下着凉,给殿下来送衣服。”
鹤星安笑得开心,牵上他的手,初洄有些慌乱,想挣开他的手,却被握得更紧。
初洄心虚得四下张望,“殿下……”
“有点冷。”
鹤星安的声音有些低,带着一种莫名的落寞。
初洄下意识牵紧了些,还将手往自己袖子里塞。
鹤星安也紧紧回握着,仰头看向阴沉沉的天空,伸手去接雨丝,
“这天……太冷了。”
是该让它暖起来了。
初洄不懂,却也知道鹤星安现在的心情并不好,将人的衣服拢了拢,他温声道:“殿下,我们回家吧。”
鹤星安一愣,随即笑开。
“好,回家。”
初洄能明显感觉到,那天之后,自家殿下明显变得忙碌起来。
以前大半天都待在府中的人,现在成天都看不到人。
初洄现在就是校场,书房,府门前,三点一线。
看着站成望夫石的初洄,月明都无奈了,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劝,干脆让人在廊檐下安了个凳子。
而另一边,经过几天的准备,鹤星安将之前埋下的暗子全都启动,让人将那些权贵府中的后宅秘事编成话本,一家家上门讨债,
首当其冲的便是定国侯府。
无他,鹤星安记仇。
“瑞王殿下,今日登门,有何贵干?”
鹤星安朝着随行月朗招招手,“给王大人看看。”
王译疑惑,接过话本,看着封面上那大大的——《侯府密事:小娘火辣辣,公子榻上宠》。
整张脸变得极其难看。
扯动唇角,他翻开书看了一眼,合上书,神色冷冽,“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鹤星安放下茶盏,“这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