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家丁打扮(2 / 3)

都不会乐意,自己的决定是正确的。

“喂,把他给俺好不好?”大米压低声音说,见夏苗没有反应,轻轻推了推她的肩膀。

“什么?”夏苗如梦初醒,顺着大米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家丁倚着门裂开嘴笑着。

他穿的是上等家丁才有资格穿的黑绸,头上歪戴着一顶黑帽。那身黑绸衣小了点,绷得有点紧,若是换成别人会很滑稽,可他穿在身上能隐约看到结实的肌肉,让人不敢小觑。黑帽戴得歪斜,看起来不太正经,却又透出莫名的洒脱。

这身中规中矩的家丁服愣是被他穿出了峨冠博带的气质,武将文臣的气势。分明他穿这衣裳比谁穿起来都好看,又似完全不搭,不知道他换上公子哥儿的打扮会是什么模样。

他二十三四岁年纪,两撇黑黑的小胡子,嘲弄般微微翘起,不到匈奴人张扬的弧度,带着少许愤世嫉俗的不羁。

那双乌溜溜的黑眼睛带着笑意,并没有不怀好意,却令夏苗升起无名火,象是自己变成了搏他一笑的戏子,象是不管怎么扎腾都会被他看穿手脚。

“阿茂!”不用往下看他的伤腿,夏苗便认出他来,有点愤愤的。

这男人换了身衣裳,就仿佛换了个人,一身家丁服就让他得瑟得不行,以为自己很人见人爱么?

“姑娘早。”他扒着门,微微欠了欠身,“恕罪,腿脚不好使,没能帮得上忙,行不得大礼。”

他这个样子即使腿好,只怕也不会规规矩矩行礼的!夏苗心中暗骂,何必招来这个祖宗哟?

“来来来,俺来扶你!”大米忙跑了过去,扶住阿茂,向夏苗使了使眼色,意思“这个就挺好俺就要这个”。

“那位荣公子是姑娘的意中人?”阿茂被大米搀出了门。

那双黑耀石般的眼睛似乎能把人看出个洞来,夏苗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刚才你在偷听?”

阿茂摸了摸胡子,丝毫没有不好意思:“两位就在大门口说,又令小元子把小的叫出来,小的还以为姑娘是故意说给小的听,便在一旁没有出声。姑娘说是小的偷听,实在是冤枉死小的了!”

“你!”这番强词夺理让夏苗气结,“你说我为什么要故意说给你听?”

阿茂耸了耸肩:“那小的就不知道了,女人家的心思最难猜了。”

他总是有本事把她气得火冒三丈,又象是摸准了她不会因为点小事就处罚下人,总是说得点到为止,让她发作不得。

要是他再多说半句,夏苗就可以逮着机会让他好看,他却偏偏见好就收,让人气得牙痒痒。

大米突然嗷地一声,捂着脸,扭捏地跑了回去:“俺还没洗脸的,不要看俺!俺这就洗去!”

昨天还瞧不上阿茂,今天就动摇了,真是没出息!不就是一张脸么?夏苗真心觉得没到能蛊惑人心的程度,说到底是大米的眼皮子太浅啊!

阿茂见夏苗愤恨难平,又哈哈大笑起来。

他似乎找到了某种乐趣,就是看夏苗吃憋,越是她生气,他就越是得意,而且毫不掩饰。

到了大福居,云姨娘拉过夏苗道:“你来得正好,老祖宗才醒来,吃过药了。”

正好?一点儿也不正好!

自从老祖宗病后,夏苗就忙得不可开交,忙东忙西,忙得没空到大福居。因为在忙公事,谁也没有话说,但夏苗自己心里清楚,她是故意给自己找活做,不想来,不敢来,来了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又怕自己失态,说出心里话,惹出更大的风波。

因为云姨娘的执着,夏苗不得不搬过来。昨天一整晚她都在说服自己的内心,一定要沉着镇定,情愿少说,不要惹祸。

深吸了一口气,夏苗推开了卧室的门。

一见到夏苗,竹叔的眼眶就红了,哽咽着说:“你可来了!老祖宗天天都在念叨着你呢……我就说苗姑娘总会来的,苗姑娘不会真生老祖宗的气。”

上次见到时还八风不动,寡言少语,象是不食人间烟火,一生一世都不会低头求人的竹叔居然唠唠叨叨,主心骨都没了,象个无助的孩子。

他再说下去罪过就大了,夏苗忙说:“早就要来了,一大摊子事等着办呢!这不,才办好了捻金纱的事,又招了两个下人,听到信儿就来了。我来了就不走了,一直等到老祖宗病好为止,竹叔可以放心。”

“来,过来,苗苗。”病床上老祖宗象是落水之人伸出手来。

短短的日子她就瘦了一大圈,眼眶黑黑的,脸色灰败,白头发也多了不少,从一个精神矍铄的老太太变成了残破之躯,风中残烛一般,似乎一口气上不来就会阴阳两隔。

这一刻,有天大的冤屈,滔天的怒火也烟消云散,夏苗的心里有把刀子在一寸寸割她的肉,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膝行到床过,眼泪洗刷着她的脸颊,张嘴是她难以置信的难听的哭腔:“老祖宗……是苗苗不好,苗苗不好……”

为什么不好?哪里不好?她实在是说不出口,因为她是这一切的始作甬者!她把自己的亲奶奶,人生的导师,世上最疼爱她的人害苦了!

原本,她应该要好好地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老祖宗,苦苦地求她,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三次,直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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