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乔清清怔怔地看着她,从喉咙里发出了一个呕哑的声音。也不知道对方听清楚了没有,就连乔清清都被自己这像野兽一般的声音给吓到了。
怎么刚刚确定了自己眼睛没事,接着说话又成问题了?
他们到底是给她灌了什么药,乔清清现在感觉自己都要变成一个废人了!
“看来你现在还不适宜吃这些东西,我还是让厨房给你弄点粥过来。”贵妇人喃喃自语着,又把床头柜上的牛排端走了。
乔清清听着房门被关上的声音,一轱辘从床上爬了起来。
身上倒是没有酸痛的感觉,只是手脚刚才被绑住的地方现在隐隐有些火辣辣的刺痛。
她跳下床走到窗边往外看了看,外面竟然是一片高尔夫球场。球场大到完全看不到边际,也没有人影,只有一些路灯在尽职尽责地散发着光芒。
乔清清更加疑惑了,刚才那个女人说什么,要利用她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还需要通过她?
是司家、乔家,还是陆家的东西?
应该不是陆家吧,如果是问陆亦衡要东西,那绑架的也应该是慕雅昕,而不应该是她这个早就下车了的“前妻”。
身后再次传来脚步声
,乔清清赶紧回到了床上。
刚才那位贵妇人再次推门进来,后面还跟着一个女仆模样的年轻女孩,手里还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了一碗蔬菜粥、一碟嫩豆腐,还有一盘小黄瓜。
“这些都是开胃爽口的小菜,应该合你胃口,吃点吧。”贵妇人示意女仆把东西放下,然后随意地坐在了床沿。
“你…到底是谁啊?”乔清清看着眼前的饭菜,艰难地问出了一句完整的话。
“呵呵,你回来的晚,没见过我,”贵妇人抿嘴笑了笑,继续说道,“我是什么人倒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只要乖乖地待在这里,不要乱跑,我就不会伤害你。”
什么叫“回来的晚”?
乔清清心中满是疑惑。回来,回哪?司家吗?
难道这女人也是司家的人?
但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听父亲提起过,司家还有什么旁支呢?
有的话,应该也就是二十多年前那个把她抱走,然后导致她漂泊在外的那个“小叔叔”。说来也是巧,不论是在乔家,还是在司家,她的小叔叔都总是在变着花地针对她。
乔建业如此,司家那个她从未谋面的小叔叔也是如此。
眼前这个女人,会不会跟她的小叔叔有关系呢?乔清清暗暗
想着,但面上并没有露出什么表情。
“把东西吃了,明天一早才是重头戏!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贵妇人说完,突然掩面大笑起来,那奇怪的笑声听得乔清清一阵毛骨悚然。她诡异地狂笑着走出了房间,然后乔清清就听到了房门落锁的声音,还有渐行渐远的脚步声、笑声。
这……这到底是个什么人啊!
一开始乔清清一位她会是个优雅的贵妇人,可这样一通下来,乔清清突然感觉她好像脑子有点什么问题。不然怎么会笑得这么诡异呢?
她看了看桌上的食物,有些犹豫。
吃?她怕下毒。不吃?她怕饿死。
横竖都是死,但吃了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乔清清决定死马当活马医,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先补充一下体力,然后在跟她周旋!
听她刚才的意思,乔清清现在还是有点作用的,所以他们不会把她给“撕票”,那既然如此,她何不见招拆招,然后从中寻找生机呢?
当初她、安诗琪和司乐晨被慕雅昕绑架,最后不还是平安地逃出来了,虽然过程有些狼狈,但总归结局是好的。
想到这里,乔清清更加坚定了自己的想法,然后端起了碗大口吃起来。
……
皇家。
皇谨言从司曜铭的婚礼上回来,就一直把自己闷在房间里。
夏怀瑶那丫头也跟着过来了,现在正在楼下客厅和皇砦两个人说话。皇谨言有的时候是真的佩服夏怀瑶,她不管跟谁都能聊得起来。
但他现在却无心去想这些,他在婚礼快要结束的时候,准备去找乔清清道别离开,但找了一圈却仍然没有见到人影。
后来他就去找司曜铭,但不想却听到了乔清清不见的消息。
她又失踪了?而且这一次对方更加大胆,直接在这么多人的场合下,劫走了乔清清。皇谨言甚至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和那个凌傲晗串通好的。
一个去抢婚吸引所有人的目光,然后另一批人趁大家不注意,对乔清清下手。
他思虑再三,还是忍不住打了个电话给黑老爷子。
“谨言呐,怎么有空给我这个老头子打电话了?”话筒里转来厉鸣黑健朗的声音,还隐隐有音乐的声音,看来他应该是在什么地方逍遥快活。
“黑爷,有件事情,我想跟您打听一下。”皇谨言犹豫着,但还是问出了口。
他怕再拖一会儿,乔清清就更加危险。
“你说。”厉鸣黑非常爽快地答应。虽然他现在是已
经金盆洗手,但梧城的一些大小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