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陆亦衡就没有留下来的意思,在听到眼前的柳天月说出这话之后,便更增加了他想要离开的心思,并且直接付之于行动,半些犹豫都没有。
可就在他站起身的时候,眼前的女人却忽然伸手拉住了他的裤子,而且行动过于暧昧,几乎像骚扰一样的抓住了他,让他无法起身。
陆亦衡虽然快速的打掉了对方的手,但是对方似乎更早的料到了陆亦衡会有这样的反应,在对方拍掉他手的同时,迅速的装作被推倒的样子跪在了地上。
“你这是在做什么,如果你不希望我纠缠你的话,只要你好好跟我说一下,我就会配合你的,可你非要用这种武力的方式来对待我,这样一个弱女子,真的是一个男人该做的吗?”
柳天月这个女人属实是会装模作样,这眼泪就好像刚刚闻过洋葱一样的掉了下来,哭的也是梨花带雨,让人看的分外心疼,只是陆亦衡只觉得对方很烦。
“你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让周围的人都可怜你,甚至帮助你吗?如果你真抱着这样的想法,那我只能说你有些想错了,毕竟他们在看到你的同时也看见了我,那么没人会敢站出来。”
陆亦衡就这样维持着刚才的姿势,居高临下的看着跪在地面上的柳天月,即便周围有窃窃私语的声音,
他也没多在意。
因为只要他稍稍扭头看向发出声音的那群人,那刚才那群窃窃私语的人就会迅速安静下来,仿佛这期间他们的视线根本都没有朝着这个方向投来拼片刻,这就是他们的审时夺度。
毕竟这是家高级餐厅,能来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认识陆亦衡的,也明白对方是个什么身份,即便有那么零零散散的仅仅为了奢侈一把的工薪阶层,但也是会察言观色的。
旁边那群从头到脚没有一件不是名牌的,人们都对这个低调的男人有所恐慌,那自己这样的小炮灰要是再多看几眼搞不好会被对方抹除啊,还是赶紧低头比较好。
正是因为这样微妙的默契,以至于在这个餐厅当中没有人再看向陆亦衡他们的位置,而。柳明月自然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
因此她在打量了周围的气氛之后,毫不犹豫的从地上站了起来,重新坐回到了自己原本的位置上,轻轻的按了按眼角,就好像刚才的那些哭泣坐坐都从未发生过一般。
“看样子是我低估了你在这座城市里的能力,不过我的未婚夫有这么强大的力量,我也很为此而感到高兴呢,毕竟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
“如果你想说的还是风化的话,那我觉得没有什么必要再和你交谈了
,你应该知道我来到这里的主要原因是什么,那你似乎并不准备好好回应我呢。”
陆亦衡语气冷冷,好像已经不打算再给柳天月机会,直接转头就走,然而对方却在他的身后朗声说着话。
“因为我这里有信物,你好奇的是那信物究竟是什么对吧?其实三言两语似乎也说不清楚的,不如直接给你看看,你应该就会在看到它的那一瞬间明白这一切的缘由了。”
柳天月说话的同时,她所坐的位置处似乎还传来了些许悉悉嗦嗦的声音,好像她正在透过衣物去拿什么东西一样。
这里是公共场所,这个女人应该不会当众做出些更过分的事情来,毕竟没有人愿意在这儿看她演戏,她应该也不是那种会百无聊赖的浪费精力的人。
考虑到这一点,陆亦衡也就重新坐回到了座位上,而这个时候对方也已经从自己的手里找出了那个所谓的信物,递到了陆亦衡的面前。
事情的确如柳天月所说的那样,在陆亦衡看到了对方手里的东西时,瞬间便明白了,这东西是从何而来的。
这东西来源于自己的母亲,虽然不清楚对方究竟是怎么搞到这东西的,但是陆亦衡。记得自己在小时候……甚至在前几年之前都有见母亲的身上佩戴着这个玉坠。
因为这玉的模样和
成色都是独一无二的,因此陆亦衡。还会记得格外清楚,只是唯一不清楚的内容,就是不明白这为什么会在柳天月手里了。
“就是这个东西呀,从你的眼神里看得出来,你应该是明白这是谁给我的了,虽说你的手下并不清楚这个东西代表着什么,但是这个东西的价值他肯定是明白的。”
柳天月将这吊坠重新带回在自己的脖子上,丝毫没有还给吊坠原主人的意思,此时的她笑盈盈的,完全没有之前的那幅可怜巴巴的样子。
“应该说你的手下非常信你,相信这样昂贵的东西一定是你家人的东西,不过他相信的也是没有错的,毕竟我说的也是实话,不是吗?这本来就是你的妈妈……我的婆婆送给我的。”
“这已经是第3次了,我不希望你再重复这样的话,即便你能够拿得出来这样的东西,也不代表这是我妈妈亲手送给你的,甚至我怀疑这是你偷来的,因为我的未婚妻只有一人。”
陆亦衡语气低沉,显然已经在愤怒的边缘徘徊了,兴许也是因为陆亦衡的反应正在柳天月的意料之内,因此对方笑得更开心了。
“看这样子你似乎十分不愿意相信这个事实呢,只可惜事实就是事实,不会因为个人的情绪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