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后面的两个人正是林辰和陆建安,虽然在吧台的时候,他们两个人没有任何的互动,但他们彼此之间也仍旧是认识的。
毕竟陆建安和林家在艺术品的方面还是有些联系的,林辰和他会认识也是应该的。
只不过这两者的认识并不是什么和谐有爱的交友方式,倒像是讨债的上门,但是老赖却坚持说自己不愿意还钱一样,如果旁边有人看到这一幕,估计一定会这么说吧。
“就算你拖延的意识也拖延不了一世,我看你现在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家好好绘画的模样,那些艺术家们都是闭门造车才有了灵感,难不成你觉得你是特别的?”
林辰开口讽刺,这样的表现,一半是因为他身为债主,所以肆无忌惮。
而另外一半则是因为对方刚才非常自然的就把乔清清和陆亦衡说成是一对,虽然是事实,但是也足以让他听着不高兴。
“艺术家究竟应该如何生活,并不是由门外汉来评头论足的,像是你这种从乡下生上来的穷骨头怕是艺术两个字该怎么写都不清楚吧?”
虽然拿了人家的东西,并且因为这件事情还有了一段时间牢狱之灾,但是陆建安丝毫不长记性,毕竟为了避免麻烦,主动放弃了竞争家产机会的他,如
今只能寄情于艺术了。
正是这样,因此凡是有艺术相关的事情他都不会退让。
“一个土包子强行包装成了上流人士,难道就可以掩盖住骨子里的那股子土气了吗?真以为含着金汤匙出生就代表你骨子里的血是金色的,真是太天真了。”
“所有名门都是从小开始培养,到出生就开始镀金,这样直到他们死的时候血液都是金色的,这才叫做名门蓝血,像你这样半路出家的人,怕是很快就会明白这点了吧。”
陆建安丝毫不掩饰自己言语间的讽刺,其实除了艺术相关以外,他对眼前的人还有一些记录。毕竟对方是独生子,从小从来没有过压力的成长着,直到现在却忽然要继承家业。
和他这种多子家庭不同,他不用争不用抢,那些东西就由他的父母直接递到他面前,这样的事情,陆建安羡慕都羡慕不过来,又觉得对方也根本是德不配位。
对于这种情况,他除了粉丝以外也做不出别的事情,只能用自己能够想到的最恶劣的话去笑话对方,这就是他最大的反击了。
然而林辰对此却是不以为然的,这一种评价对他来说是无关痛痒。
“就算我知道那两个字怎么写能怎么样,不知道又能怎么样,真正要用来表
现的是个人的实力,不是那些附庸风雅的东西,那不过是有钱人在聊天的时候添加的话题罢了。”
“虽然我可以学,但是未必有那个必要,就算我对于那些话题一无所知,那些想要讨好我的人也会想法子给我台阶下,因为他们要的是利益,不是风雅。”
虽然林辰之前有些自卑,但是在这方面的了解他确实毫不含糊,这主要也是归功于老林对他的教育,因为他心里明白自己这个半路捡回来的亲儿子,在商业社交上有怎样的短板。
而商场上的人一旦在商业谈判的时候就会什么话都说得出来,面对自己的竞争对手,有这样的短板,他们一定会毫不留情的进行攻击。
一想到之后又有可能遇到什么样的事,老林就明白即便自己把儿子好好的教育成了一个上流人士,也一定会有人拿他的出身说事,说他半路出家上不了台面,用来打击精神。
但是自己只要提前做好了教育,就足够让对方在以后的商业谈判中不落下风。
这一点林辰的确是学到了,但是仅仅是用来面对未来的竞争对手时,使用这一点的前提是要在商场上运用才行,但在爱情上,林辰显然是毫无头绪。
但那种事情并不重要,只要现在能在气场上
把陆建安压垮就够了。
“你在这边跟我扯皮是没有意义的,与其想着怎么和我说这些废话,还不如想想什么时候能把画赶紧拿回来。”
“毕竟我们家是收藏家庭,对于那些画有的话自然是增光添彩,没有了也只是一笔损失而已,但是又不会伤筋动骨,如果你真的敢把那幅画毁了……”
“呵呵,一想到那时候那你那所谓的热爱艺术的名头也都是假的,场面应该会很精彩,那我们自然也会对外宣称你把画毁了,毕竟刚才你说的这番话我都已经录下来了。”
林辰在对方惊讶的目光当中将怀里的录音器拿了出来,比划了一下之后又迅速的收回了怀中:“如果你想听的话我也可以给你听听看,只要有胆子就去做吧,反正我是不会心疼的。”
陆建安被对方这样的小动作惹得咬牙切齿,可却又没法做出什么有效的行动,毕竟他也不可能在这个洗手间里把对方打一顿,那样只会让事情恶化。
虽然他嘴上说着如果对方敢对自己做些什么他就把画毁了,但是那也只是说说而已,要是真的那么做了的话,别说对方会对自己做些什么,光是自己都会有些心疼。
“算你小子狠,没想到你居然用这么阴险下作的手段来对
付我,录音是吧?好,这件事情是我对付不过你,我也不跟你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