奂勇放下了手中的事立马向酒吧跑去。奂勇和唐柩是认识的,两人的相识是两年前的那场意外。
与其说是一场意外不如说是人为的谋杀,奂勇的父亲是个成功的商人,无论他从事什么行业,总是可以力压群雄,这样自然会招致一些生意上的对手,一般的对手都是在生意上针对一下而己,可他却偏偏惹上了一个极端。有一天奂勇带了自己的未婚妻去他家中,奂勇父亲非常高兴决定全家人一起出去玩玩,当所有人都上了飞行舱正在欢声笑语时,另一个飞行舱突然离开轨道,径直向他们加速撞来,突然的袭击让人猝不及防。奂勇一家的飞行舱在碰撞后飞出又撞到了唐柩一家。三个飞行舱就这样撞在了一起,飞向出了道路。
当奂勇跌跌撞撞的从飞行舱中爬出时。眼前己是一片狼藉,三个飞行舱都冒着火,旁边一群路人在围观,他急忙去找自己的家人,他俯下身看见自己的家人都以血肉模糊,他想推开飞行舱,可受了伤的他根本推不动飞行舱,他喊着,叫着,呼唤他们的名字,可没有一个声音回复他。他就在这时听见了唐柩的声音,他回头看去唐柩也在救自己的家人,奂勇知道自己的家人已经死了,于是他想去帮唐柩,说不定可以救活几个人呢,他走过去发现唐柩的父亲还有呼吸。于是他和唐柩一起救出了唐柩的父亲并送去了医院,可是唐柩的父亲伤势太重成了植物人。
自这件事之后,负勇就一直对唐枢有一种愧疚感,于是他与唐柩成了朋友,并一直在暗中帮助唐柩的创业。他也是十分有实力的人,成功接手了父亲的所有公司。他一直调查着那场意外,他发现那个向他们撞来的飞行舱竟是无人驾驶!这是不可能的,飞行舱只有有人时才会启动。奂勇其实猜得到是谁干的,只是苦于没有证据,现在看来那人应该是串通了飞行舱公司的高层,对那个飞行舱进行了代码上的改变,等到意外发生后就没有证据了,但他们的更改会被飞行航公司的总系统记载的,奂勇去找过飞行舱公司,但飞行舱公司不愿提供奂勇此类信息,因为这属于公司机密。于是奂勇想到了利用入侵这个方式来获得证据。虽然这样做可能会让他被飞行舱公司上诉,但他依然决定这样做。因为他相信自己也可以利用钱来为自己掩盖罪行。
奂勇赶到了酒吧,当他看到唐柩和陈义坐在一起聊天时,悬着的心放下了。奂勇一直以认为唐柩的家庭破裂和自己有不可脱的责任,所以他一直害怕唐柩受伤。唐柩看见奂勇也来了就招招手,三人一起坐着聊天,两人问过唐柩为什么会一个人来酒吧,这不适合女孩子一个人来时。唐枢没有直说只是说了句“心烦”,两人没有追问。没过一会儿,奂勇和陈义就把喝醉的唐柩送回了家。两人坐上了飞行舱开始各自回家,在飞行舱上奂勇对陈义说:“你小子有什么进度吗?”
陈义愣了一下,一会儿红着脸说:“没有。”
奂勇笑了笑,拍了拍陈义的肩:“那你加油。”
陈义是喜欢唐柩的,可他太腼腆不敢向唐柩表明心意,所以两人一直是朋友关系,奂勇是知道这件事的,他并不打算管两人的事,只是希望陈义可以保护好唐柩。
陈义回到了家,他并不像其他几个人一样,他的家有些老旧了。他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自己的母亲,他叫着“妈妈”。不一会儿,一个坐在轮椅上的女人出现了,她就是陈义的母亲。
陈义小时候的家并不幸福,他的父亲是个家暴男,他母亲的腿就是被他父亲打断的。在陈义十七岁的时候,他实在忍受不了他的父亲,他把他的父亲杀死了。他母亲知道后没有责怪陈义,而是带着他去自首。至今陈义都很奇怪,为什么母亲会那么冷静,可能她早就无数次幻想过那个男人死去的模样。
最后法院因为陈义未成年和他父亲的家暴行为,将陈义无罪释放。
陈义的母亲问:“小义,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陈义说:“哦,今天公司有些事,所以回来了晚些。”
陈义的母亲听见后,布满皱纹的脸上露出了笑:“那是公司领导重视你,好好干。”
陈义走到母亲面前:“妈,相信我,我一定努力带你走进市中心,过上好日子!”
今天林枫眠去政府那边彻底结束了自己的工作,当她将资料上交后,就从政府大楼里走了出来她已经不在乎了。徐雨翼没有陪她,昨天才请了假,今天还有好多事要干,关于林枫眠的事,徐雨翼也是安慰过的。徐雨翼正在干活,陈义凑了过来,用肩膀碰了碰他:“你昨天求婚成了没。”
徐雨翼笑了笑:“开玩笑,你徐哥。”
“那你们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啊?”陈义接着问。
“昨天晚上我们就通知了双方家长,老人家都没有反对,应该用不了多久了。”徐雨翼说。
“那到时候我给做伴郎啊!”陈义说。
“那肯定啊,到时候彩排叫你,你来当伴郎。”徐雨翼说。
陈义笑了笑,两人就说好了。
林枫眠回到家,一打开门就看见桌子上放了一束花,花上放了一张卡片。林枫眠拿下来看卡片上写了个“加油,我相信你。”林枫眠笑了笑自言自语到:“雨翼真是的,还搞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