仔细查看每一味药材的形状、颜色和纹理,时而拿起一片叶子放在鼻尖闻了又闻,时而用手指碾碎一块根茎,观察其质地和气味。
墨风在一旁焦急地等待着,眼睛紧紧盯着叶梵的一举一动。
过了好一会儿,叶梵突然站起身来,愤然地说道:“这简直是欺人太甚!这哪里是什么治疗瘟疫的神药,这分明只是普通治疗风寒的药,在平常的药铺,10 文钱就能买到,他们竟然卖 10 两白银!这些奸商,简直是丧心病狂,趁着瘟疫大发不义之财!”
墨风听了,脸色阴沉得可怕,他紧紧握住拳头,关节因为用力而发白:“这群可恶的家伙,为了私利,不顾百姓的死活。”
叶梵有补充到:”只是这副药寻常郎中也能看出来,他们还敢如此明目张胆售卖,恐怕背后肯定有人撑腰!“
墨风冷冷道:”走,我们这就找姓张的问个清楚。“
很快,墨风和叶梵满腔愤怒地又回到了张宅。这一次,他们可没了丝毫的耐心。还没等守门的家丁来得及开口,墨风和叶梵就如疾风般迅速出脚。只见那两个家丁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瞬间被踢飞出去,重重地摔在地上,当场昏迷过去,不省人事。
两人二话不说,径直大步走进了张宅。这座原本看似庄严的宅邸,此刻在他们眼中不过是藏污纳垢之地。他们毫不迟疑地挨个房间寻找着张掌柜。
就在这时,一阵令人面红耳赤的嗯嗯啊啊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叶梵一听,顿时气得火冒三丈,怒不可遏道:“大白天的正事不干,竟还干起这事来了!”
说罢,两人快步朝着声音的来源奔去。来到房门前,他们没有丝毫犹豫,同时抬脚猛地一踹。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房门被硬生生地踢开。
屋内的景象令人瞠目结舌,只见一男子和四名女子皆是赤身裸体,正手忙脚乱地匆忙寻找着可以遮羞的东西。那男子体态臃肿,脸上满是慌乱和惊恐。四名女子则吓得花容失色,尖叫连连,用被子紧紧裹住自己的身体。
墨风眼神冰冷,直直地盯着那男子,不带一丝感情地冷冷问道:“你就是张掌柜?”
那男子被这突如其来的质问吓得浑身一抖,眼神闪躲,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是,你们……你们究竟是谁?竟敢如此放肆地闯进我的房间!”
随后墨风把药包狠狠地扔在张掌柜面前,怒喝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掌柜看后脸色骤变,随即明白是怎么回事,然后结结巴巴地解释道:“这……这……这其中定有误会。”
墨风上前一步,紧紧逼视着张掌柜,厉声道:“误会?你倒是给我解释清楚这所谓的误会!”
张掌柜额头冒出冷汗,眼神飘忽不定,支支吾吾地说:“这……这药……是下面的人弄错了,我……我并不知情啊。”
叶梵冷哼一声,说道:“弄错?你这借口未免太过牵强!”
张掌柜连忙摆手,慌张地说道:“两位大侠息怒,息怒,我一定好好调查此事,给二位一个满意的答复。”
老江湖的叶梵一听,就立马察觉到他在信口胡诌,冷笑道:“说吧,你背后还有谁在指使?”
张掌柜一听这话,瞬间像是有了底气,马上神气起来,趾高气扬地说道:“哼,告诉你们,我可是皇上的表舅的侄子的堂兄弟,你们两个毛头小子可别乱来,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墨风对于张掌柜所谓“皇上的表舅的侄子的堂兄弟”这一说法根本就不相信。他二话不说,上前紧紧地捏住张掌柜的手腕,用力扭转,那力度仿佛要将骨头拧断一般,张掌柜疼得呲牙咧嘴,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声。可他依旧嘴硬,坚持说自己所言是真。
见此情形,墨风的眼神变得更加冷酷,他一把揪起张掌柜的头发,猛地将他的头往墙上撞去,“砰砰”几声,张掌柜的额头顿时红肿起来,鲜血顺着脸颊流下。但他还是咬紧牙关,不肯改口。
随着墨风的折磨愈发严厉,张掌柜再也无法承受这种痛苦。他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终于放弃了抵抗,哭天抢地地喊道:“是真的,是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求求你,快停下,不要再折磨我了!”此时的张掌柜,哪里还有之前神气的模样,全然一副狼狈不堪的惨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