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细脖子上的那个红印子看上去格外的刺眼。
他记得下午阿细从家里离开的时候好像还没有,怎么出去不多时脖子上就多了这么个玩意儿。
再次开口的时候,展逸的语气多了些许嘲讽:“看来是找到了新的猎物,这次又是哪个达官贵人或是公子哥?”
“你什么意思?”阿细没听懂,只觉得展逸之尖酸刻薄的,听在耳朵里真不是个滋味。
展逸还要再说些什么,这时他的电话响了,是展可风打来的。
展逸接通,展可风让他立刻赶到公司。
他也就没再说什么,瞟了阿细一眼就转身走出了别墅的大门。
这最后一眼把阿细给气坏了,她指着展逸的背影,手指哆哆嗦嗦地跟叶宁溪控诉:“宁溪宁溪,你瞧见了吗?我到底是哪招他了?他这样对我,要是他看我不顺眼的话,那干脆我走好了,何苦还要待在他这里受他的气?”
见阿细真的生气了,叶宁溪好笑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这你也置气?你要搬走,你搬去哪里?”
“天下之大还没有我能够容身的地方?”阿细不服气的:“他容不下我,那我就自寻
出路。”
叶宁溪无可奈何地摇摇头:“你呀,和展逸在一起的时候就像小孩子一样。”
“是他针对我好不好?”
叶宁溪摇头的时候忽然觉得头有点晕,她一个没站稳差点栽倒。
阿细赶紧扶住她,奇怪地询问:“怎么了宁溪?昨天晚上没睡好吗?”
昨天晚上睡得挺好的,就是今天早上一起来就觉得有些心浮气躁,不太舒服。
叶宁溪摇摇头:“没事的。”
阿细就扶她在餐桌边坐下来,倒了一杯水给她。
“好一点了吗?”本来叶宁溪想说好一点了,但是她头还是晕晕的,甚至有些胸闷想吐的感觉。
叶宁溪喝了半杯水,稍微平静了一些,这时阿细看到了叶宁溪脖子上挂的香包,好奇地问:“你脖子上的这个香包好漂亮啊,从哪儿来的?”
提起这个叶宁溪又开心起来,她抿着嘴唇掩饰不住的笑意,一脸骄傲的告诉阿细。
“这是昨天晚上半夏送给我的。”
“是吗?”阿细挺意外的:“真是没想到半夏只有4岁大的小孩子,居然晓得送你礼物。”
谁说不是呢?
叶宁溪手里捏着那个香包一脸的
幸福:“这次见到半夏忽然觉得她长大了好多,而且她也不像以前那么怕我了。”
“真的呀?”阿细也很高兴:“那简直是太好了,我说吧,叶绿荷的蛊惑不会一直奏效的,她现在自身都难保了,也不知道是真疯还是假疯。反正啊,现在这个女人再也作不起妖来了。被你这么讲的,我都想生个小妞妞了。”
阿细又是羡慕又是替叶宁溪高兴,她拿着叶宁溪脖子上的香包凑到自己面前闻了闻。
“这个味道有点怪怪的呀,里面装的是什么呀?”
叶宁溪也觉得这个味道有点奇怪,而且也有点熟悉。
如果她没猜错的话,那里面装的应该是中草药,至于是什么草药呢?
叶宁溪又凑近了闻一闻,这一闻更觉得她的脑袋更晕了。
见叶宁溪不舒服的厉害,阿细担忧地道:“要不然我陪你去医院吧?”
叶宁溪摇摇头:“不用去医院,你忘了我就是一个医生?”
阿细扶叶宁溪上楼休息,嘱咐她好好休息,如果有哪儿不舒服的就随时告诉她。
叶宁溪也只当自己感冒了,并没有太过留意,毕竟这头晕目眩的情况每
个人都会有。
医院,霍老爷子的病房。
霍老爷子今天要做一个检查,霍景把公司的事情处理一下,就匆匆赶来。
霍老爷子刚刚进检查室,霍景便在外面等待,没多会儿老爷子检查完了,被护士从检察室里面推出来。
他看到霍景就皱起眉头:“我说过了,今天就是做个检查,小事一桩,你忙你的去,别每次都兴师动众的,搞得我这老头子生个病还不够连累你的呢?”
“爷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霍景笑道:“有什么比你您的身体还重要?”
霍老先生干咳了一声,霍景立刻紧张地询问:“怎么了,爷爷你没事吧?”
“没事只是咳一下,有什么紧张的?”其实霍老爷子这两天的症状要好了很多。他忽然觉得自己不咳痰了,胸也没有那么闷了。
他早上还问了护士这几天有没有给他换药,护士说没有,还是之前的那个药。
霍老爷子就不禁犯嘀咕,莫不是叶宁溪给他的针灸起了作用?
试问一个鬼怎么能给他做针灸?
霍老爷子本来不想说的,但刚好今天霍景来了,霍老爷子便沉吟着开口。
“霍景
,爷爷问你一句话,那个叶宁溪到底有没有死?”
霍景不动声色,想必霍老爷子有此一问,已经察觉出来了。
霍老爷子虽然垂垂老矣,但是以前也是纵横沙场的人物,这种小把戏能够瞒得过液叶绿荷但是骗不过霍老爷子。
所以霍景老实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