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唐悦生的老头急的直挠头。
“现在网上全都是一些灌水的垃圾学术论文，我想要找几篇有用的都找不到！你赶紧回来帮我做文献综述！”
鹿语心无语道：“你不是还有很多助手吗？我记得从前年开始温特斯顿就开始招收年轻助手了吧，你直接叫他们帮你不就行了？”
“滚，那些榆木脑袋怎么可能比得上你脑子好用！”一说到这，唐悦生就开始疯狂抱怨起来。
“我之前特么叮嘱那个实习生，叫他三号实验要用洛伦兹算法，结果他说他不会！”
“我说那改用福尔达公式，他也说他不会！最后搞半天还得是我自己来，我当初招这些蠢材来到底是来干什么！”
一直抱怨了一个多小时，唐悦生才喝口水喘了口气。
“总而言之，我现在这个实验很重要，没有你不行，你赶紧给我过来！”
鹿语心叹了口气：“师父，我现在在国内呢，我目前国内的公司还在发展，手底下的人等着我，目前没什么空。”
说罢，她将传声筒拿的远了些。
按照平时，唐悦生就该发火了，这个小老头个子不高，但是嗓门儿非常恐怖。
但是出乎意料的，对面没有传来咆哮声。
唐悦生反而笑了一声。
“我就知道你这丫头肯定要找借口，所以这一次温特斯顿的招收地点在你所在的京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