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
沈歌沉默了许久，最后又问道：“系统，你是否来自‘未来’？”
在他看来系统如果存在4年时间差的问题，那么很可能这个排序是来自于四年之后。
【系统当前完整度不够，无法解答该问题。】
“……”意料之中。
“系统，完整度是什么意思？”
【系统因不明原因被分离，当前状态并非完全体的人造诡异“特性：吞噬”。】
“有相关的线索吗？”
【否。】
“你是始祖诡异吗？”
【系统当前完整度不够，无法解答该问题。】
系统虽然因为完整度的原因没办法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但沈歌能肯定系统就算不是始祖诡异，也和始祖诡异有着巨大的关系。
目前看来两种可能性最大——
1，沈歌就是当年的体内凭空出现始祖诡异的婴儿。
后因第一批接触诡异的研究员，将始祖诡异抽离了一部分进行研究，才导致系统不完整。
2，第一批接触诡异的研究员将始祖诡异从那名婴儿的体内剥离了一部分，其中“心脏”等部位被十二支夺取，其余部位被瓜分。
其中“脑”或者其他关键器官被某个研究员获得，然后他通过对人造诡异的研究，制造出了“系统”，又因为某种原因机缘巧合被沈歌获得。
在沈歌看来2的可能性略高于1，因为结合从“天干”成员叶静玟和辛胖子身上获取的线索，如果是第一种可能，那么叶静玟就相当于他的“小姨”。
沈歌虽然因为榕山精神病院那三年的经理，导致十岁之前的记忆有些模糊，但对父母的工作、以及亲戚还是有大致的记忆。
除非他的记忆被更改了，不然和第一种可能性的情况对不上号。
沈歌思索着，目光再次回到属性面板上，通过系统对“吞噬”特性的解释，也算印证了沈歌一直以来对【抽奖】的猜测。
系统并不具备创造能力，而是通过自身的“转移”能力，将区域内的物资转移到沈歌的面前。
而对“融合吞噬”的解释，也算解答了沈歌对每次特性的吸收之后，他获得的特性力量为什么都是“阉割版”的疑惑。
原因很简单，因为系统把大头拿去修复自身，正因为要消化（修复），所以每次吞噬特性诡异都会陷入一段时间的沉睡。
“不幸”作为诡异序列3的存在，属于前三的超强诡异，难怪系统吸收之后会陷入长达半年的沉睡。
“系统，为什么随机转移抽到恢复品的几率很低？任务、击杀等奖励的恢复品从何而来？由谁制造？”沈歌再次问道。
【随机转移的概率与当前物品在以宿主为圆心的100公里范围内存在量相关，存在数量越多，抽到的几率越大。】
【随机转移的恢复品由区域内转移而来，击杀诡异与任务奖励的恢复品由扭曲空间中而来。】
【制造者：未知。】
扭曲空间？
沈歌听到这个答案说意外也算意外，但或多或少也有些“心理准备”，因为在此之前，他就李响和唐金泽联手制造出的“内伤痊愈丹”推测，系统的恢复品抽取可能来自“未来”。
而沈歌在去过“未来”之后，确定了诡空间就是现实世界与未来世界产生的扭曲空间。
这么看来，恢复品来自于扭曲空间，也能说得过去了！
“系统，诡空间和扭曲空间是什么？”沈歌直接向系统提出了心中的疑问加以验证。
【诡空间是由2阶以上的诡异，身上散发的诡能与地底涌出的无形负面诡能产生了碰撞、扭曲，与未来的空间出现重叠扭曲的情况。】
果然！
“未来是现在时间线的四年后吗？”
【系统当前完整度不够，无法解答该问题。】
系统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沈歌便也不再纠结，而是直接跳到下一个问题——属性增幅。
沈歌从觉醒系统至今，一直对系统有所猜忌，并且在他的认知里力量敏捷体质算是人类三大基础属性，都有具体的表现，这是能够直观看到的。
唯独“精神”，这是一种概念，是无法通过直观的观察，了解到这一属性的具体效果与数值。
特别是在沈歌尝试吸食诡能罐，发现能够恢复“精神”的时候，更加确信精神力就是诡能。
沈歌为什么获得的属性点只加精神，绝不去碰三大基础属性，因为在他看来三大基础属性是他自己的身体素质，而精神（诡能）来源于系统。
一方面沈歌自身的战力来源于“战甲”和“特性”的结合，而特性的基础就是“精神力”。
另一方面他一直将自己与系统看作是两个不同的个体，正所谓自己锻炼的是属于自己的，系统赋予的是系统的。
两者一结合，索性沈歌就成了“因为怕精神力不够用及系统反噬，索性就全点精神力”的情况。
现在看来沈歌是半人半诡的“怪人”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系统就像是他身上的“器官”，像心肝脾肺肾一样为他提供“功能”，所以去纠结剥离之后会不会对他造成影响已经没了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