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大的兽人弯下腰,只是在她唇边蜻蜓点水般尝了一口。
压抑住身子里的邪恶,只求她一句同意。
“阿墨,你的母兽把你教得很好。”
暧昧的气氛里,忽然出现这么一句话,明显让想要继续的司珩愣了一下。
随后,那张英俊的脸庞露出一个无奈的笑意,而后两颗尖牙露出,在她的下唇轻轻摩挲。
好似在撒娇,又好似在找下嘴的口子……
男人的气息火热得让人难以抗拒,胡桃用左手勾起男人的脖子,咬上男人的上唇。
“可以……”
这话一出,站在她面前的雄性的瞳孔变化为竖瞳,在她慌神之际,腰间传来一个力道,而后她便被抱上平日睡觉的床。
这里离小院有段距离,不知道这条蛇是怎么做到的……
原本在亲吻的司珩感受到身下的小雌性的心不在焉,眸光一闪,加重了嘴下的力道。
“嗯~”
小雌性娇娇的嗯哼声是促进交配的诱导剂,红色的瞳孔里迸发出激动的光芒,两人身上的衣服掉落在地……
胡桃一开始还嫌热,想要将人推开,但是男人肌肤上的冰凉让她下意识抱紧。
“桃桃,疼疼我……”
雄性的带着诱惑的低语就在耳畔,胡桃只觉得耳朵都要被酥掉了,她下意识将手覆盖在他的腹肌上。
接着腰上的力道变紧,下一瞬,她坐在了男人的腹肌上。
“嗯?”
互换的身份让胡桃有一瞬的迷茫。
“桃桃,疼疼我……疼疼我……”
身下的蛇蛇不停地重复着这句话,眼神迷离,将她的手带到小腹……
清澈的杏眸里倒映出两只小蛇蛇。
这,这合理吗?
胡桃咽了口口水,她有些后悔了。
其实也是没这个必要……
身下的雄性看出了她的犹豫,暗红的竖瞳闪现出危险的光芒。
小雌性,你逃不掉的。
一个天旋地转,柔软的小雌性被反压到身下,危险的气息侵扰着全身。
胡桃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温热的鼻息在颈间传来,而后是绵密的吻……
从耳畔到眼睛,从眼睛到鼻尖再到唇瓣,深入的气息进入她的唇,嘴里是竹叶水的清香,是司珩刚喝下的茶水……
屋内的灯光摇曳,床边被带起的风将它吹得舞蹈起来……
屋外的俞白眉头皱起,听着不堪入耳的声音,原本预计两日后才能醒来的人,猛地睁开眼,看到的是清晨的日光。
耳边是一阵阵的暧昧的声音,他浑身听得浑身难受,用尽最后一点力气,给自己周身下了个隔音的结界,继续睡觉。
……
胡桃醒来,感受到身上的酸痛,整个人都不好了。
想起昨夜司珩顶着那张俊脸无底线无下限地折磨她,她的脸瞬间染上红晕。
“桃桃醒啦?起来先吃点东西吧!”
司珩手里端着肉汤,放在一边,将胡桃扶起来,用勺子舀起肉汤,喂到胡桃嘴边。
胡桃浑身酸软,真真是动不了了,此刻正巧又有人愿意投喂自己,她便张开嘴,接受了投喂。
小雌性小口小口地喝着,很快一碗肉汤便见底了。
司珩温柔地揉揉她的脑袋,“还要再来一碗吗?”
胡桃眨眨眼,摇头,“我想出去坐坐。”
“好。”
司珩将被子掀开,此时胡桃才发现身上十分干爽,但是却青一块紫一块的。
尤其是腰间,更是被某人掐出了指印。
司珩心虚地将玄色外袍披在胡桃身上,一个公主抱将人抱出屋子。
胡桃被放在躺椅上,看着天边的太阳,一愣。
“太阳快下山了?”
司珩点头,“桃桃今天醒得有些晚。”
胡桃咬牙切齿,“或许是有人太过分了也说不定。”
司珩尴尬地摸摸鼻子,坐在胡桃身边,看着小雌性看着被一片薄雾覆盖的天空,正在发呆。
他大手一挥,薄雾散去,即将下山的太阳染得天边一片粉雾。
胡桃感受到热浪的袭来,扭头问道,“炎季还有多久才会过去?”
司珩:“俞白说今年的炎季可能会比往年长一些,往年大约再过十几天就会过去,天边会降下甘雨,给予整个森林新生。”
胡桃:“今年呢?”
“今年的炎季大约还有二十多天,小的河流将会枯竭,整个兽世会被炎热的太阳晒得毫无生机……”
俞白走到胡桃面前,将手摊开,里面是几棵枯草。
胡桃伸手接过枯草,小声说道:“外边的草……这么快就?”
俞白点头,“现在很热,很少有野兽在森林里出没,很难捕猎,即使是捕猎来的食物也很快就会腐烂发臭。”
“不过好在有桃桃提供的井水,兽人们至少不用为炎季缺水而担心。”
胡桃心惊,肉食的兽人捕猎不到食物会挨饿,食草的兽人会因为植物枯萎而挨饿。
她来到这里的第一个炎季,好像格外难熬。
胡桃抬起头,看向俞白:“我们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