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地坐在父女为他们准备好的小板凳上。
其他人也跟着一起坐下。
姜瑶盯着男人的脸,“那两个人死了,你们难道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早在一开始的时候她就纳闷了,这两人对外来者如此热情,却对他们村中人的死亡似乎毫无波澜,这反常的态度很不对劲。
甚至对于植株变异这件事情,他们都没有任何看法,反而执着于招待他们。
男人脸上的笑容没有任何变化,“有什么好说的,生死自有天定,死亡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解脱,只是死在野外,这种死法未免也太不正式了,是他们的遗憾所在。”
他脸上的笑容总算是发生了细微的变化,流露出几分惋惜。
姜瑶一小队的人脸上的表情都很僵硬,他们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这两个人太诡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