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蔻端着一杯茶走进来,看到沈司墨捏了捏眉骨,就知道他肯定有事情在烦恼了,两个人都了解彼此,所以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很多事情。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楚蔻将茶杯放在桌子上,走到椅背后面,轻车熟路地按压他的太阳穴,给他缓解疲劳。
“方娅婷死了……”沈司墨抿了抿唇。
“不是自杀的吧?”楚蔻第一反应就是觉得,方娅婷这么惜命的人,是不可能干出自杀这样的蠢事来的。
“死在医院的大火里面……”当时没有警察看着,只有他们派过去的两个人。
“是不是巧合?”楚蔻继续问。
“我从来不相信巧合,蔻儿,所有的巧合,都是人为在推动。”沈司墨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