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姗姗,你我的过去已经不再重要。这次车祸,我视它为你我的重生。
我愿为你而活,愿每天捕捉朝阳的第一缕温暖,晨露的第一丝甘甜给你。
你还在意着过去吗?让我们一起去面对未来,不好吗?”
一直自认为冷漠腹黑的他,从未曾想过,在文姗姗面前可以说出这么多诗一般的情话。
文姗姗看着他甜甜的笑着。是啊!有了他,还何必去挂念之前的一切。既然已经忘却,还不如珍惜眼前。
现在的她,已经慢慢的向许津延敞开了心门,虽然没有像他那样直白的表达爱意,可是自己的心,她已经再清楚不过了。
许津延看着她微笑的脸庞,知道自己等待的日子,马上就要到来了。
文家的客厅里。
“明康!许氏集团原来是许明远的产业,许津延是他的孙子!”袁秀珠拿着报纸,声音颤抖着和文明康说着。
文明康正在浇花,听到她的话,手里的水壶顿时滑落到地上。
“当初见到他的时候,我就看着眼熟,真的没有想到他们是一家人!明康,绝对不能让姗姗和他走到一起,绝对不能!”袁秀珠哭着说道。
文明康听到她的哭声,回过神来,快步的走到沙发前,拿起了报纸。
《许梓樊操劳过度终病倒,许氏集团再陷危机》,看着报纸头条硕大的字迹,他知道袁秀珠说的是真的,一下子瘫坐在沙发上。
这次的报道确实没有夸大事实,许梓樊真的病倒了。
此时的楚
夕颜守在许梓樊的病床前,泪水一串串的滑落着。许家面对的危机前所未有,几个大的集团都想趁虚而入的并购他们。
许梓樊这些时日一直周旋在他们之间,总算让危机有了些许的缓和,可他毕竟是年过六旬的人了,终抵不过岁月的侵袭,还是病倒了。
楚夕颜轻轻抚摸着他苍老的手臂,她早已把这个当初收养了她的人,看做自己的父亲一样。如今他躺在病床上,自己又怎能不心痛呢?
电话突然响起,她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看了下手机屏幕。当看到显示的名字时,她的心颤动了一下,是许津延。
他终于有了消息。
许津延看了新闻报道,知道二叔心脏病发被紧急送医,犹豫了很久,还是拨通了楚夕颜的电话。
“津延,你打算躲到什么时候?你想不负责任到什么时候?难道真的要看到二舅也离我们而去吗?”楚夕颜多日以来所有的委屈,在听到许津延的声音之后,毫不保留的发泄了出来。
“二叔他怎么样了?”许津延在电话那头迟疑的问着。
“很不好,已经下了病危通知书,你快回来吧,我很害怕!”楚夕颜看着病床上的许梓樊,哭诉着。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便传来了嘟嘟的忙音。
“津延!津延”拿着电话,看着那渐渐暗下去屏幕,楚夕颜的心再次跌落谷底,放声大哭起来。
许津延挂断了电话,手抱着头!沉浸在对许梓樊的担心中。
忽然一双柔软的手
包裹住了他,抬起头来,整好和文姗姗关切的眼神,对视了个正着。
“津延,谁病了?”原来她早已经醒了,听到了他和楚夕颜的对话。
“是二叔,我不在公司的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帮我打理”他欲言又止,不能让文姗姗知道,他们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
“津延,我们回去吧。我已经做好了准备接受一切,不管过去是什么样子,都有你陪着我,不是吗?
二叔病了,需要你的陪伴,我们的世界里不能只有自己,那样太自私了。就算拥有了彼此,却失去了重要的亲情,我们不会开心的!”文姗姗劝慰着他。
许津延握住文姗姗扶着他的手,放在脸颊上轻轻的摩擦着,他们终究逃脱不过世俗,逃脱不了亲情。
晚上文姗姗睡了之后,他打了几个电话,筹备着回去的事情。而听到他声音的人无不在电话那头惊呼着。
第二天一大早,他办理了出院的手续,便带着文姗姗踏上了返回h市的行程。
和来的时候一样,他一路都紧紧握着文姗姗的手,不同的是,这次他的手被回握着,两个人彼此的鼓励,在手心间传递着。
中午他们便到了家,因为事先安排了人打扫,所以屋子里不但干净整洁,桌子上甚至摆好了一束盛放的百合。
“一会儿会有人来做午饭,晚饭等我回来吃。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好吗?”许津延要去医院看望许梓樊,临出门前不厌其烦的对文姗姗说着。
“我拄着双拐,而且什
么地方都不认识了,你还怕我跑了不成。快去吧!晚上我等你吃饭!”文姗姗坐在床上,向外推着许津延。
许津延这才放心的向外走去,刚走到门口却又返了回来,在文姗姗的额头上轻轻的吻了一下,才心满意足的出了门。
文姗姗听到他关门的声音后,才从那一吻中清醒过来,摸着还有感觉的额头,她露出了娇羞的笑容。
许梓樊的病床前,楚夕颜握着他的手,沉沉的睡着。这几天她彻夜的照顾着他,今天终于在大哭一通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