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他就如同一条即将渴死的鱼，被丢进水中。
急促、大口的深呼吸着。
久违的通畅呼吸感，也令浑身压力骤减。
“姜兄弟！姜兄弟？你怎么了？”
听到耳边响起的熟悉呼喊声，姜瑞这才缓缓抬起眼皮。
他胸口剧烈起伏着，后背早已被冷汗打湿。
“姜兄弟，你怎么了？是做噩梦了吗？”
“呃……”
姜瑞眸中透出一丝疲弱，而后迅速观察了下周围，见没异样才松了口气。
“噢，没事，刚做了个噩梦……”
“你可吓死我了！”陈勇立马道。“我刚听见你在后面直喘气，还以为出什么事了！”
说完他丢了瓶水给姜瑞。
“姜兄弟，导航说前面堵车了，我开慢点，你先喝口水压压惊。”
“谢……谢谢～”
姜瑞接过水，略微平复下后擦了擦额头冷汗。
“好险！
若不是升了级，能以咒开破妄瞳，今天怕是得折在这儿……”
喃喃间，姜瑞眸光逐渐沉下。
“冥海噬魂……
《生生介》里提过，隔空困魂，杀人于无形！
是冥术！”
所谓冥术就是鬼魂使用的术法，会这类术法之人生前都是修道之人……
“好强的鬼修！
来历恐怕不简单！
他虽对我出了手，但好像目标并不是我……
他想干嘛？
竟敢这么明目张胆驾车穿街而行？”
在他沉思时，一阵突如其来的虚弱感迅速将他包裹。
原来是刚才没通过载体就直接开了破妄瞳。
“我靠，消耗这么快的？？？”
心头惊呼一声，姜瑞剑指迅速点了下眉心，而后手腕略微一转。
“收……”
破妄瞳收起，行驶的车子也缓缓停下。
“姜兄弟，导航上说前面大桥隔了一半，所以有点堵。听说是公交车开下桥去了，前方在抢救。
怕是得等一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