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义,本来也改不过来。
秦宝赶忙催促她,“好了妈,你少说两句,快去把尿桶洗了吧,待会爸看不到你人又要闹了。”
秦老太听到儿子这么说脸上顿时委屈的不了的。
自从秦老头瘫痪在床以后,吃喝拉撒全离不开人伺候,秦老太倒是想撒手不管,可在儿子眼皮子底下她也不敢。
成天伺候一个躺在床上的人,还要兼顾家里一日三餐。
她本也不是个多勤快的老太,前半生享尽了丈夫跟儿媳妇的福,过着懒散无忧的日子。
现在却事事都要亲力亲为,关键还不能不做。
她也没有收入来源,叫她一个老婆子独自去下田种地,粗重的农活她早就干不来了。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她除了留在家里看儿子颜色过日子,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当年做婆婆的威风已经荡然无存。
她去村里找人诉苦,也没人打理她,成了谁都不愿意沾染的老太太。
秦宝还在村里放话,谁要是敢找秦老太打麻将,输了钱他一概不认。
这话一出,再好赌的人也不找没钱的秦老太玩了,他们的拍桌就是凑不起来也不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