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子?”
“古娘子!”
两人一下子就相认了,各自朝着对方飞奔而来,马上就拥抱在一起了,却被江乘云这个拦路狗给拦了下来,分别用手顶着两个人的头,不让两个人拥抱。
“你干什么?我都好久没有见过夫子了!”古一一气的两个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像一只刚刚偷吃了板栗的小松鼠。
“江侯这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就因为跟本国公政见不合,就要阻止本国公见自己的朋友吗?”他就是江乘云的劲敌容国公容焱。
“国公?咱们才区区十年不见,你都变成国公了,早知道我就不离开了,没准儿我也能封侯拜相呢。”如果古一一当初不离开的话,凭借她的功绩,怕是还真会成为大虞朝第一个封侯拜相的女子呢。
“这十年,你到底去哪了?你是不知道我都快要将云城翻过来了,也没有找到你的踪迹。”两人俨然不把江乘云当回事儿,就算是隔着他也要唠嗑。
江乘云脸色黑的难看,蹲下身子将古一一扛在肩上就走,容焱张开双臂阻拦他,“江乘云,赶紧把古娘子放下来,你这样做简直将礼法视若无物!”
“国公爷,这是何意?我不过是将我不听话的妻子带回家而已,至于我肩膀上的人,那是我妻子,不是国公爷认识的人。像您这样品行高洁的人,竟然做出当街抢妻的事儿,就不怕明日被御史参到陛下面前吗!”
他是懂怎么往别人最软的地方扎刀子的,这一局,容焱输了。
“放我下来,江乘云,你放我下来!这么多人呢,你不要脸,我还要呢!”
古一一叫嚷了一路,江乘云就扛了她一路,像个聋子一样的对她的话充耳不闻,直接将她扛到了房间里,轻轻的放在床上,“饿不饿?”
“气都气饱了,还饿什么!”古一一觉得江乘云变了,现在变得嚣张跋扈,根本不把自己的话当回事,哪还有当初听话的乖乖小狗的感觉,现在变成了狼,还是只知道吃肉的饿狼。
“那就好,害怕你一会儿体力不够晕倒呢。”
古一一不太明白,“什么…唔…”
幔帐被江乘云扯了下来,门也被他用掌风给关了,房间里很快就传出了古一一哼哼唧唧的声音。
嬷嬷站在院子里捂着嘴偷笑,研墨并不太理解,扯了扯嬷嬷的袖子,问道:“您在笑什么呀?现在还是大白天的,怎么夫人院子里就关门了呢?”
“你可别进去碍事,没准十个月后,咱们府就要添一个调皮的小世子啦。”
研墨一下子就懂了,也开始捂着嘴偷笑了。
……
容焱回到国公府将屋里的摆件通通砸了个遍,那些都是他千辛万苦寻来的,可都是视若珍宝的存在,现在全都变成了碎片。
弄墨立刻上前收拾,还不忘给他顺气,“国公爷,这是怎么了,什么事把您气成这个样子?”
“还不是江乘云那个王八蛋,要不是我今天见到了一一,我还被他蒙在鼓里呢。什么一一无辜失踪了,都是他骗人的话术,看来这十年一一被他强占了。”越说越生气,容焱坐在椅子上喘着粗气,感觉下一秒心疾都要犯了。
“您是说,古娘子还活着,而且这十年一直在江侯的身边!”弄墨是认识古一一的,在云城的时候,他也感染了霍乱,要不是古一一及时用药,怕是没有机会回到京都。
“江乘云,是你先不当人的!”
……
古一一被折腾了半夜加一下午,腰都快断了,早上又被江乘云的胡茬扎醒,心里别提多不痛快了,直接一巴掌抽在他的脸上,像抬腿将他踢下床,才刚一动,腿心疼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怎么了,可是扯到了?”江乘云一脸紧张的关心着,就差掀开被子钻进去看看什么情况了。
古一一脸愤慨的瞪着他,“你还有脸问!”
江乘云看着她红彤彤的脸颊,没想到胆大如她也有害羞的时候,尤其是又羞又怒的表情,简直比昨天在自己身下哭的梨花带雨的表情还令人心动。
一个没忍住捏了捏她红扑扑的脸颊,“干嘛生气呀,难道我昨天伺候你伺候的不舒服吗?”
“那倒也不是。”古一一责怪的声音都变小了,江乘云在这方面确实有天赋,确实让她从身体愉悦到了心灵,“行了,就原谅你这一次,你把床底下那个小瓷瓶拿出来。”
江乘云乖乖的照办,“这是什么东西呀?你每天都要吃吗?”
古一一将避子丸吞了下去,“只要你不碰我,我就不需要吃。”
他这才明白古一一吃的什么,心里有些堵得慌,实在是不愿意再和古一一闹别扭,昨天两个人商量好的,有什么事儿都要说开了,你不言我不语,伤人伤己。
“为什么要吃避子丸,你到底是不喜欢我碰你,还是不想生下我的孩子?”江乘云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别提多委屈了,那小表情就像是被遗落的流浪狗一样。
古一一被他这副表情搞得像是,一个抛夫弃子的渣女一样,赶忙往他怀里钻了钻,双手紧紧地环住他的腰,“咱俩既无媒妁之言,也无成亲之礼,若我在这时有了身孕,你让孩子将来如何自处?难不成我要告诉他是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