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火燎跑过来的总裁助理小宋见一堆秘书居然公然偷听总裁的私密，冷脸斥责。
“嘘！”秘书们将满头大汗的小宋拉到一边按到椅子上。
“我有重要事要跟厉总汇报。”小宋站了起来，又被人按到了椅子上。
“厉总正在气头上，你现在进去不是撞到枪口上吗？”秘书们按住他不让他起身。
急得小宋直跺脚。
顾若曦仗着小宋对她有好感，傲骄地走上前，“宋总助，新来的秘书总管正在被厉总训话，我们也是因为关心她。”
“对对对，刚才厉总还砸杯子了呢，看来她把厉总气得不轻。”一个秘书连忙插嘴，好像亲眼看到了似的。
她们贴耳朵听了半天也没听到什么，但是砸烂杯子的声音可是实实在在的。
“凶多吉少，你们说，沈总管会不会被降级？”
话音刚落，总裁办公室的门被打开，沈言欣面色泛红地走了出来，回到座位。
秘书们挤了挤眉眼，看呐，她被总裁训得脸色都变了。
她们一窝蜂涌上前，一扫刚才八卦的神情，立即换上沉重的表情，
“沈总管，你别伤心了，厉总骂我们是为我们好。”
沈言欣，“”她们
的觉悟真高。
“沈总管，降级就降级，咱大不了从头再来过。”
沈言欣抓抓头发，一头雾水，“你们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
顾若曦高姿态地拨开人群，走到沈言欣面前，一副居高临下教训的口吻，
“沈现在还是称呼你名字比较合适。
沈言欣，你被厉总降职了我们都很同情你，但厉总从来不会胡乱处罚，你还是虚心接受降级处分吧。”
沈言欣秀眉微挑，大致有点明白发生了什么。
她故意轻叹一声，“要是降职就好了，就不会那么烦恼喽，欸！”
“难道还要开除？”顾若曦难掩兴奋之色。
眼中钉很快就要拔除，简直要开香槟庆祝。
其他秘书也眼神复杂地各种八卦和隔岸观火。
沈言欣的嘴角微不可见地抽搐了一下，顾若曦幸灾乐祸得也太明显了。
厉文琛从总裁办公室里走了出来，下颚线紧绷。
秘书们“嘘”了一下，立即禁声，眼巴巴地瞅着厉文琛，等待着他再度向沈言欣发飙，也许还会逼她立马滚。
果然，厉文琛走到沈言欣面前，薄唇微启，
“沈言欣，给你再加两成工资，以后你不要接那些乱七八糟的广告
，把心放在我们厉氏身上。”
啥？
众人瞠目结舌，“降职了还能加工资？”
“降什么职？沈言欣，你赶紧收拾收拾搬到里面的办公室里认真当你的秘书总管。
给你独立办公室还不要，非要坐在这里跟秘书闲话家常？”
厉文琛把一份文件重重甩到沈言欣的桌上，看起来气势汹汹，眼里却充满了宠溺。
秘书们总算是看明白了，什么砸杯子，什么降职，搞了半天只是总裁放的烟幕弹啊。
顾若曦脸色变得铁青，总裁都发那么大的火了，沈言欣不但安然无恙，而且还简直被捧在手心里啊。
这些男人到底为什么都瞎了眼？难道沈言欣有什么蛊惑男人心智的魅术？
她默默回到了自己的座位，嫉妒得发颤。
“厉总，出事了。”总算轮到小宋开口，他抹了抹额头的汗丝，冲到了厉文琛的面前。
“什么事？把你急得满头大汗。”厉文琛剑眉微蹙。
秘书们暗暗吐舌，貌似她们闯祸了，拉住小宋害得他没能及时汇报。
小宋咽了咽干燥冒烟的喉头，
“我们旗下的致雅古玩斋被人玩了。最近高价收入的一批品相很好的俏货，店里还安排了
宣传，约了不少老客今天来看货。
结果有一伙人趁机过来闹事，说我们的货是假货，仿货。”
厉文琛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这种小事就别来烦他了。
“他们说是假货就是假货？我请的那么多掌眼和鉴宝专家放在店里是摆设吗？让他们跟那伙闹事的人理论，真的还能假得了？”
“但他们说得头头是道，有鼻子有眼，专家和掌眼都被说得哑口无言。
最关键的是，他们挑出的一件青花瓷，连我们的专家也承认看走眼了。
现在很多老客都在店里看热闹，指责不该相信我们。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哎，情况越来越恶化了，越来越多的人从四面八方汇集过来。”
小宋亲眼看到那种失控的场面，吓得不轻，大汗淋漓。
要不是已经派了大量安保人员前往援助，他恐怕会更加坐立难安。
“后果有这么严重？”厉文琛揉揉太阳穴，脑瓜疼。
划地投标立项目他内行，但是古玩界是祖辈的行当，他从小就不感兴趣，没有深入了解。
致雅古玩斋一直在吃老本，被他们厉氏不温不火地经营着。
沈言欣秀眉微蹙，厉氏的致雅古玩斋她知道，是他们厉家祖
上留下来的，厉家祖辈发家致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