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思涵见沈言欣无缘无故发呆失神,以为她想起那个野男人便神不守舍,眸子里的热度急速下降,
“舍不得招供?要把野男人藏着掖着?”
沈言欣一个哆嗦回过神来。
卧槽,她居然盯着慕思涵的诡异薄唇走了神,“嗯?没有啊没有,我在想是哪个……”
她翻着眼珠子不知道该说哪个男人合适,不能瞎说,否则会给他们带来无妄之灾。
“还要想?是厉文琛还是苏浩然?难道你还有其他男人?”
慕思涵见沈言欣貌似根本没有认真对待他的问题,像在耍他似的,大手掌又不客气起来。
慕思涵一阵懊悔,当时在酒店总统套房的大浴池里那会,沈言欣被他看光全相的时候,他就不该那么正人君子。
如果当时就果断让她臣服,就没有后面那么多糟心事了。
沈言欣抓住他的手“呜呜呜”瞎呜咽一通,哀求连连,“我马上说了,你别乱动啊。”
忽地,沈言欣眸底划过一抹狡黠,
哀求声变成了谈判的口吻,
“如果我回答你这么隐私的问题了,你是不是也能回答我一个隐私问题,这样才公平。”
慕思涵略作沉吟,薄唇开启,“那要看什么问题?”
如果沈言欣问他是否喜欢她,那他就得好好掂量这个问题能否回答。
“就是……我想知道……”沈言欣感到难以启齿。
慕思涵见她又变成了结巴,耐性在一点一滴流失,“你是想知道我有多少钱?”
沈言欣的小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他有多少钱,跟她有半毛钱关系吗?又进不了她的口袋。
“你要是愿意说说你的资产,我不介意随便听听。”
八卦是种毒,越八卦越有劲。
“那你是想知道我的亲生父亲是谁?”
慕思涵跳过资产这个问题,倒不是他不想说,而是说不清楚。
他实在太有钱了,说他富可敌国不算很夸张,敌一个小国还是绰绰有余的。
沈言欣又摇摇头,她对他的亲生父亲是谁着实没有产生
丝毫的好奇。
“那你还墨迹?”慕思涵彻底失去了耐性。
他搞不懂女人脑子里都想些什么,让她说又不说,非要他猜来猜去。
守在女洗手间门外的保镖已经第五次赶走要上厕所的女职员了。
厉文琛气个半死,慕思涵这个霸道男人竟然欺负到他们厉氏头上来。
在洗手间里搞事情,对公司会造成多大的恶劣影响?
要不是沈言欣跟慕思涵的关系在大家看来几乎已经成了定局,他厉文琛又怎么会对他们霸占女洗手间的恶劣行径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忍气吞声?
“抱歉小姐,女洗手间正在维修,你们去楼上的洗手间吧。”
保镖们暗暗叫苦,今天这差事的难度可真大哦。
他们从一开始没有丝毫的难为情到此刻面红耳赤,实在是因为他们在女洗手间外面站了太久,接收到了不少人家异样的目光。
甚至还有一些女职员特意跑过来给他们拍视频放上网,他们像外星人那般被人评头论
足。
他们心里默念,少爷快把女人搞定,赶紧出来吧,难道女洗手间里是香的吗?
就算要搞事情,不如换到男洗手间啊。
沈言欣也听到外面的动静了,大概心里一急,肾上腺素就飙升,她突然不结巴了,利索地问道:
“你是女方还是男方?”
慕思涵剑眉紧蹙,什么鬼?为毛他一个字都听不懂?
他当然是如假包换的男人啊,难道她跟他都亲了n次嘴了,还搞不清楚他的性别——男?
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荒谬!
慕思涵撑在沈言欣头顶的那只手突然覆盖到了沈言欣光洁的额头上,自言自语:
“唔~~~有点烫,不会发烧了吧?烧坏了脑子胡言乱语了?”
沈言欣的眼珠子上翻着想捕捉到他盖在她额头的那双手。
相比心口的那只色魔之手,额头上的这只手就温馨太多了。
她的星眸陡然一亮,慕思涵的衬衫里露出了半块表面,她认得。
“手表你找到了?”
她心里
顿时像吃了冰镇加了糖的西瓜那么甜爽。
李莎莎还说他一定会嫌弃她送的手表太廉价,当时她信了。
她对上流人士固有的认知告诉她,李莎莎说得没错,他们富豪权贵不屑于戴一百多万的腕表。
但事实上慕思涵第一时间把她送的手表戴到了手上,这么说,他对她还挺重视?
“你的眼光不错。你买表的分期付款那部分钱,我已经付了,你不用发愁。”
慕思涵夸奖人的方式就是——大手掌又行动了,距离更近了,两人体温传递。
他一拿到表就戴上了,只要是沈言欣送的,就算一文不值,他也喜欢。
沈言欣的小脸羞得白里透红,像艳丽丽的鲜花,娇艳欲滴。
慕思涵俯首菲薄的双唇贴到她耳边,充满男人味气息的热气喷至,
“为了奖励你懂得人情世故,对我一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