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欣深吸一口气,理智她还是有的,想挽回他,就不能跟他吵架。
她转身往房间里走,“韩先生请到屋里坐吧,有事慢慢说。”
“不必了,我只是有一点小事要问圣女。”慕思涵驻足不前,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凛冽高冷气场。
沈言欣一阵懊恼,她都已经踏进房间门口了,难道让她为了迁就他,又退回到院子吗?
再说,在院子里有些话怎么能说?隔墙有耳不懂啊?
“韩先生还是进来喝杯茶水吧,免得被人诟病说我沈言欣小家子气,连杯茶水都不给韩先生倒上。”她耐着性子邀请。
“沈言欣?”慕思涵剑眉微蹙,“你的名字不是娜格如珠?”
沈言欣的唇边浮现出一抹苦涩,某人根本想不起她是谁了,她叫什么名字又有什么意义?
“叫什么名字不重要,重要的是,有些人喜新厌旧,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可恶!”
慕思涵的性感薄唇紧紧抿成一条冷硬的直线,“原来圣女知道自己的毛病。”
“……”
沈言欣懊恼地闭了闭眼,他就是成心来吵架的是吧?
她自顾自坐到了桌边,倒了一杯水,头一仰,一饮而尽。
“咳咳咳~
~~”刺激得喉咙一阵剧咳。
尼玛,竟然气得把酒当成水了。
眼前莫名闪现慕思涵跟那个乳鸭看电影逛街的甜蜜画面,越想越气,酒精的作用下,她突然很想有骨气一把。
“韩先生如果确有事情,就进来跟我面谈,否则就去继续陪你的乳鸭吧。
但是你可想清楚了,一旦吃了乳鸭,就永远别想再吃乳猪,免得你看着碗里的还想着锅里,我怕你吃撑了。”
沈言欣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
酒是白酒,很辣,但她心里难受,便再次一饮而尽,又一阵剧咳,胃里一阵烧。
“呵~~~原来白酒真的能解忧。”
沈言欣的脸颊已经浮起酒精上头特有的红晕,她端详着手里的第三杯白酒,喃喃呓语,
“涵宝宝,我好想你,但是你怎么能变心呢?我恨你!”
手里一轻,酒杯落入慕思涵的手里。
慕思涵坐到了她边上,“我们以前认识?”
沈言欣翻了一个大白眼,总算把他骗进来了。
她飞似的起身,迅速把门窗都关上,生怕他逃走。
“韩先生今天过来是想向我打听你的过去吧?”沈言欣缓缓走到慕思涵身边,倏地俯下身子。
小脸凑到慕思涵脖
颈边像警犬那样嗅了嗅,又对着他的衣领脖子里里外外翻起来。
“喂,别以为你是圣女,就可以随便对我动手动脚。”慕思涵瞥到扔在房间衣架上一堆男人的衣服,气不打一处来。
淫!娃!蕩!婦!
沈言欣不管,倔强地将慕思涵的衣领里里外外检查了一个遍,心里才舒服了点。
没有任何女人的香水味,也没有任何口红印什么的痕迹。
她又重新将他的衣领扣上,搞得慕思涵一头雾水。
细腻温软的指尖划过慕思涵脖颈的肌肤,令他浑身像过了电似的,脑子里自动浮现水乳相融的一幕幕。
慕思涵顿觉口干舌燥,便将手里的酒一饮而尽,没想到越喝越感到口渴,又接连灌了几杯。
他们哪里知道,部落自酿的白酒,后劲大得很。
沈言欣心里暗暗思量,要趁现在慕思涵跟那个乳鸭的实质关系还没有升级,她必须要及时扼杀他的感情萌芽,让他悬崖勒马。
那就不得不采取一些非常手段。
为了他将来不后悔,她心安理得地豁出去了~~~
“涵宝宝,你真的想知道过去的事?”
沈言欣伸出玉臂圈住了慕思涵的脖颈,一把坐到了他的腿上,
两三下摘掉他的面具和胡子,露出了他俊美如天神的脸庞。
慕思涵酒精上脸,白皙的脸颊更显红粉绯绯,绯色薄唇因为酒精而变得润红性感野性,犹如妖孽。
沈言欣大胆地抓起慕思涵的大手掌,将他温热的掌心贴到自己的腹部,软软地问:“你还记得我小腹上的疤吗?”
慕思涵一接触到她滑腻的肌肤,掌心像忽然钻进了一股电流,从他脊椎骨窜过。
他连忙气沉丹田,不让自己的意志受到干扰,沉声问道:“这道疤是你以前因为我而受的伤?”
沈言欣秀眉微撩,“唔~~~也可以这么说,没有你,我也不会有这道疤。”
沈言欣心虚了一大片,她可是在撒弥天大谎啊。
明知这种谎话轻而易举就能被人揭穿,但现在要俘获他的芳心,不得不用卑劣手段。
她打定主意,能瞒一时算一时。
慕思涵剑眉微蹙,垂下长长直直的睫毛望向沈言欣平坦小腹上的那道若有若无的疤痕。
他那带着薄茧的指腹摸了摸疤痕,自言自语:
“这道疤很怪异,怎么会伤在腹部偏低的位置?”
沈言欣被他干燥微凉的指腹一摩挲,红晕蔓延到了玉润的耳后根,
“是剖腹产啦。”
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