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江司夜收回视线，难道乔染有喜欢的人了？还是，她对那个叫钟景然的依旧没死心？
“你难道就没有听过被狮子保护过的人，是看不上野狗的。爱过雄鹰的女人怎么会爱上乌鸦？”
顾小萌顺口说出。
意识到不对劲，她立马又转过身来，一脸歉意的看向冷着脸的江司夜。
“抱歉，抱歉，我不是把你比做野狗，当然，乌鸦也不是在说你。”
瞧瞧，她的求生欲有多旺盛。
“她爱的人是谁？钟景然么？”
江司夜凉凉的盯着顾小萌，她和乔染的关系这么好，必然会知道乔染喜欢的是谁。
“呵呵，这个，我也不知道。”
被他盯着后背发凉，顾小萌尴尬的一笑缓缓的转过身去。
早知道她就不多嘴了。
现在到好，惹来一身的骚。
有关于乔染和厉谨言的事情，她是绝对不会吐露半个字。
毕竟，这是乔染的隐私。
而且，之前乔染还再三强调过，绝对不可以在学校里提及厉谨言这三个字，更不能把她乔染和厉谨言的关系告诉第三个人。
她和乔染可是好姐妹，自然不会做出出卖乔染的事。
“你会不知道？是不知道，还是不愿意说？”
江司夜并没有放弃追问的机会，乔染就对钟景然这么深情么？
“当然是不知道了。”
顾小萌慢吞吞的回答道。
哎，江司夜要怪就怪他自个不出现得早一点，不抢在乔染和厉谨言认识之前早点认识乔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