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拿过来三套礼服，居然都是长袖。
其实我们的张助理也
是有些无奈的。
去选礼服的时候，和售货员提出这样的要求时，人家看着他的目光别提多怪异了。
简直是以看着怪胎的目光看着他的。
可这是他老板的要求啊！
苏小沫看完三套礼服，犹豫着开口问道：“张助理，这些礼服都是你选的吗？”
苏小沫看到礼服的第一反应就是：难道这就是直男的眼光吗？
张卫国有些讪然的点头。
苏小沫迟疑了片刻，对张卫国说道：“一般出息宴会不穿这样的礼服啊！这种是出息丧礼穿的！”
张卫国给她选的礼服脖子处都是旗袍的设计，竖领，把脖子遮掩的严严实实。
还是长袖，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长裙，整体就是线条感，没有任何的设计。
有些礼服为了突出设计，会在腰间露一些，后背露一些，再不济就是腿上开衩。
然而，这三套礼服什么都没有。
张卫国看出了苏小沫的鄙视，犹豫了一下才开口说道：“少夫人，这是先生的要求！不能露脖子，不能露手臂，不能露脚腕。”
苏小沫：“……那我们是去参加宴会？不是去参加丧礼？”
“是的，是舞会！”
苏小沫：“……”
她觉得薄墨辰可能是故意的，让她成为全场最丑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