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遇深几乎是明知故问。
陆予初入目面色红润,一双澄澈的眸子溢满迷离沉醉,毫无一点儿的意识,她浑身发烫的就跟发烧似的,往日两人做这种事都是他主动的,她什么时候这么热情主动过。
这不是被下药,又算是什么?
霍遇深的脸色即刻变得很难看,扼住她肩膀的手不自觉的加重力道,深邃的黑眸内一片冷鸷,那个王总居然敢当着他的面药他的人。
令他更愤怒的是,倘若今天他们打算的合作商不是他。
那他的女人岂不是会被别的男人打包带走?
真是该死的可以。
面对男人的质问,失去意识的陆予初不满的嘤咛一声,她伸手白藕般的长腿重新不依不饶的缠上去,撅着嘴嚷嚷道。
“热,真的好热啊,你帮帮我,帮帮我。”
霍遇深不是柳下惠,能坐到坐怀不乱,他可是一个血气方刚正常的男人,刚刚为了惩罚她,他已经动了狠狠要她的念头,现在被陆予初这么撩拨,他哪里还受得了恨不得将她就地正法要她求饶。
只是当他一想到,今晚要是来的不是他,这女人就成了别人的工具时,一口怒气都堵在他胸口,不好好的惩戒她一番,他根本解不了这口气。
他不想糊里糊涂的当她的解药。
所以,霍遇深面色冷岑的握住她的双手,高举过她身姿桎梏在她头顶的墙壁上,不给她动弹引诱他的机会,愤怒的咬牙切齿道。
“该死的女人,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么?就这么没一点防备心,还是这原本就是你想要的,我真怀疑你到底是怎么活到现在的。”
他又气又恨,却也隐忍的异常辛苦。
这女人本就是个小妖精,每每都让他欲罢不能,更别提是被下药了热情似火的她了。
被他这么一吼,陆予初稍稍的安静下来,无措的颤动纤长的睫毛,水雾盈盈的眸子因得不到满足越发变得媚眼如丝,看得人血气上涌,简直是要疯。
,难受,求你。”
没到一分钟,被药效折磨的陆予初又无措的嚷嚷起来,委屈巴巴的模样就像是一只被人遗弃的小猫咪,看的人
心痒难耐,几乎无法自控。
她被药效折磨疯了。
霍遇深却被她这副样子给折磨疯掉,这女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他同时也发现,他在折磨她的同时也在折磨他自己。
“该死的女人。”
霍遇深眼眸赤红的低怒,他咬着牙拽着她的手就往洗手台走,偏偏被下了药的人儿宛如没力气的软脚蟹,他还没拉着她走一步,小女人柔软的身姿就倒在他怀里,还不安分的胡搅蛮缠起来。
他要被她给气死了。
没了办法,霍遇深掐着她的腰,手臂稍稍一用力,就让她稳稳的坐在洗手台上。
洗手台是大理石做的,陆予初身上没穿衣服,身上又发烫的厉害,冷与热的双重交替让她完全处于水深火热中,偏偏霍遇深还不想满足她,难受的她哪里还受得了,哭着搂紧他的脖子挨近他,哀求道。
“我好难受,求求你,救救我,救救我。”
霍遇深本身也隐忍到了极致,这下哪里还把持的住,他猩红着双眸反手扣住她后颈,拉近两人的距
离道。
“我是谁,你在求谁?”
就算要做,他也要她知道到底是谁在上她。
陆予初双眸迷离,一双眸子媚眼如丝的落在他脸上,她抱着的男人不就是霍遇深么,她为什么还要追问他是谁,她不满的嘟囔道。
“霍遇深,你是霍遇深,是我老公。”
实际上,被下了药的人那里还分得清她抱着的到底是谁,不过是心中所想所念罢了。
霍遇深狠狠的一皱眉,特别是听到她下一句,他从未在床笫之间听她说过的话,他几乎直接失控,大手捞住她纤瘦的腰,用力发狠的将她占有。
只听她说。
“遇深,老公。”
这软绵绵撒娇似的语气,哪怕是任何一个男人也无法忍受和自控。
一室的旖旎。
翌日清晨,陆予初浑身酸疼的从睡梦中醒来,她不舒服的嘤咛一声,头疼欲裂的从床上坐了起来,心里想着她这是怎么了,怎么浑身酸疼的像是做了一个的苦力。
特别是她难以启齿的地方,见客户,可她哪里想到对方竟然是霍遇深,她变
得很难受,之后都是一些零碎的片段。
但这种感觉,陆予初再熟悉不过,这感觉和霍遇深第一次在一起是一样的。
她被下药了。
陆予初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视线下意识的落在床的另外一侧,指尖冰冷没有任何的温度,很显然对方已经走了很久。
也是,霍遇深跟她在一起向来直接走人,她又在期待什么呢。
陆予初微不可察的叹口气,完全没注意到床另外一侧沙发上坐着一位身姿伟岸,置身在阴影内的高大身影。
直至一道低醇富有磁性的嗓音漫不经心的落下。
“霍太太,你醒来没看到我,好像很失望,你该不是爱上我了?”
男人讽刺的声音一落,陆予初触